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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来只是随口吐槽,温赛飞后知后觉有点微妙,毕竟她现在姓马不姓彭,贴切得令人尴尬。
她的名字总能有一个特别匹配的花名。
一路回到丰田旁边,温赛飞没有扔她一把车钥匙的势头,马霜痕问:“小飞哥,还是我开车吧?”
温赛飞握着车钥匙的右手颤了颤,不知道因公负伤后遗症,还是纯粹又想敲她。
“我担心我的钥匙。”
“……”
好吧,马霜痕是有丢钥匙“前科”的人。
马霜痕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像以前坐温赛飞的警车一样。刚系上卡扣,她灵光一闪,略显为难,“小飞哥,我是不是不该坐副驾?”
温赛飞:“要不后备箱?”
马霜痕摊开说:“传说副驾是女朋友专座之类,我坐这,小飞嫂会不会有意见?”
“你不说我都忘了……”
今天他温赛飞多了一个女朋友。
马霜痕摸索着要解安全带,“要不我还是坐你后面……”
温赛飞启动丰田,分神瞥她一眼,看陌生人似的,“以前没见过你这么啰嗦。”
“以前我还小,现在长大懂事了。”
马霜痕脱口而出,很难说没有赌气成分,谁叫最后一次见面温赛飞就这么嫌弃她。
温赛飞顿了顿,专心开他的车,难得喃喃:“那么记仇。”
霎那的暧|昧带来成倍的沉默,押嫌犯都没这般紧绷。
手机及时响了一声消息提醒,马霜痕和温赛飞不约而同摸向口袋。
“是我的。”马霜痕的屏幕多了一条刚刚的通知,微信内置顶头像红气泡数字+1。
[韩弋:珊珊,起床了吗?我补了会觉,想到晚上跟你一起吃饭就睡不着了。]
马霜痕上滑一截,补完所有新消息。韩弋今早上完夜班还想顺便给她送早餐,又怕吵醒她,又怕挂门口凉了。
她习惯性点语音,“今天加班去不了,改天吧。”
“男朋友?”温赛飞冷不丁问。
马霜痕调成免打扰模式,“嗯,他就在市一医院,今年研一。”
温赛飞左手随意搁在蓝白条纹病号裤上,“还以为跟我一样……”
人家的对象如假包换,领导给他发的对象就是空头支票。
马霜痕莞尔,“小飞哥,你这身装备也得换吧?”
“路上随便找家商场,”温赛飞话锋一转,“你带家里钥匙没?”
马霜痕拍了一遍冲锋衣的所有口袋,除了一包纸巾,没拍出个名堂。
她镇定道:“正好我也想去商场。”
行头焕然一新,摘去警察与病号标签,马霜痕和温赛飞看起来只是一对颜值出众的年轻男女。温赛飞又恢复成马霜痕记忆中的人模人样,只是多了两年的沉淀,成熟里透着几丝疏离。而马霜痕还欠他一件夹克。
那个霜冻之夜,温赛飞拨通了从警生涯的第一个报警电话,挺着耳鸣描述情况。马霜痕身上的夹克布满泥污和涕泪,失去清洗的意义。后来温赛飞没提醒她还,她也淡忘了一段时间。
晚间6点,锦泰城人流渐多,各哨点警力就位。
朱承育推着一只26寸的行李箱,徘徊在中心广场边,双眼无神,焦灼地等电话。
花雨剑挤不下保洁衣服,临时跟蒙大利调换角色,挂上红围裙成了促销,一手托盘,一手举着插小蛋糕的牙签,频频向众人吆喝。唤了好几声没人接他的牙签,花雨剑便偷偷塞自己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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