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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精占据的大脑没带什么犹豫就冒出一个想法。

他“噗”地笑了，指着这个陌生但又有点熟悉的家伙。

“噗哈哈，贝克、拉基，你们快看，这家伙的脸长得好像一只狐狸啊哈哈哈！”

黑袍人困惑地歪了下头。

贝克曼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这人的无语。

白痴船长，有时候真的很想去海军监狱坐牢…

贝克曼摁住香克斯的肩膀，低声提醒道：“可能是CP成员，政府不少CP0都喜欢戴面具。”

香克斯迅速收起笑容，酒也醒了大半。

本着对贝克曼的信任，他直接默认这个狐狸脸是CP0成员。

“你们CP有完没完啊，都说了我对天龙人、费什么家族不感兴趣，以后别来找我了！”

狐狸脸没在意香克斯的恶劣态度，只是抬起手摘掉脸上的面具。

酒馆有些暗，但还没到看不清人的程度。

早已适应屋内光线的香克斯错愕睁大眼，呆愣愣地紧盯着那张暴露出的、无比熟悉的脸。

从记事起到现在，将近二十年的时光里，那张脸都毫无变化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像现在这样。

“看来不用我告诉你什么，你就都已经知道了。”

艾琳将面具放到吧台上，很困惑地问，“这面具和我很搭吗，让你分不清是面具还是人脸？”

“呃…呃……”

香克斯张了几下嘴，试了几次音后，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大脑。

找回的下一刻，他从高脚凳上下来，用力抱紧艾琳。

怪不得会感觉熟悉。

香克斯吸了下鼻子，小声又委屈地抱怨。

“妈妈，有坏蛋说我不是你的孩子…”

“你当然是，就算我们之间确实没有血缘关系。”

艾琳拍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可以把手松开了，“你确定要在自己船员的注视下继续冲我撒娇吗？”

“那就怎么样啊，反正你是我妈，又不是别的什么人！”

“但这样我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

“没关系，我们像现在这样说也挺好的。”

“……其实我和洛克斯也没有血缘关系。”

香克斯瞳孔地震，立刻松开双手拉开距离，想通过观察艾琳的心灵之窗来判断艾琳有没有说谎。

好像没有，但这就更不可置信了。

带着三分震惊、三分茫然和四分怀疑，他重新问了一遍。

“妈妈你刚才说什么？”

拉基、本乡、斯内克众人无声靠近，伸长脖子一副努力想要吃到第一手瓜的样子。

贝克曼掏出一根烟，虽然没点燃，但还是迅速冷静下来。

“我们要在这里聊这种话题吗？”

艾琳冲他笑笑。

“没关系的，那些人听不见我们说话。”

贝克曼点头，抬手做出请的手势。

艾琳便继续道：“我和洛克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当然也不是收养的干女儿之类。”

“嘶~”专心吃瓜的红发海贼团很有氛围感地吸了口凉气。

香克斯想到御田那些信誓旦旦的言论和故事，突然很想呐喊“还有什么是真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是真的？！”

他艰难地找出记忆深处的一点证据，“可当时不是有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