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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石头随口说：“都行。”

陆清清打开泛黄的塑料光盒，将里面的光盘放入影碟机中，石头坐在对面沙发上，终于得空问出最为关心的问题：“船长是怎么说神使的？”

陆清清没急着播放影片，转过身反问：“你这么关心这事啊？”

石头笑容牵强，“单纯好奇而已。”

陆清清故意吊着他，借此试探，“你觉得船长怎么样？”

“还行。”石头说完，又想起还不知道船长和陆清清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改口道，“也就那样吧。”

玩家之间谈论起疑似BOSS的船长，必然不会是或好或坏这样简单的评价。

陆清清可以确定眼前的石头并不清楚玩家和游戏副本的事。身为神使的他，只是把同行几人当做原身的朋友，都是不幸遇难的普通乘客。

石头以为陆清清是在和他进行日常聊天，也跟着放松了些，又问一遍：“船长究竟说什么了？”

陆清清紧挨着石头坐下，拿着遥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心儿，“船长似乎知道很多旧神海的事。”

石头暗含催促意味地说：“那是正常的吧，然后呢？”

偏陆清清语速不疾不徐，十分懂得循序渐进，“船长之前不是说船上的食物支撑不到我们到达西斯里湾嘛，但中途去掉一半的人就够了，他虽然没具体说这些人是怎么被去掉的，但他不希望我被去掉，所以告诉了我一些内幕。”

石头控制着面部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什么内幕？”

“你不爱我了。”陆清清忽然扁着嘴，又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你怎么都不问船长为什么不希望我被去掉？”

石头深吸口气，眼角轻微抽搐，“怎么会呢？我下个问题就要问这个了。”

“那好吧。”陆清清吸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说，“其实我说谎了，我刚才是怕你没控制住为了我和船长动手，咱们现在算是寄人篱下，不能轻易得罪船长。”

石头问：“你说什么谎了？”

陆清清揉揉鼻子，“船长晚上拉着我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先是夸我美艳不可方物，说什么对我一见倾心，我害怕极了想跑，他却又说要是没有他，我下午早就没了，还能站在这儿跟他说话应该感激他。”

她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活脱脱一副被人欺负又不敢声张的小媳妇模样。

“我就知道是他！”石头想到下午做的无用功，一拳砸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咒骂，“该死！”

陆清清赶忙拉住石头肌肉紧绷的手臂，“你不要冲动，我们忍一忍就好了。”

石头回过神收整好情绪，两侧咬肌都因为咬着后槽牙鼓起来，“委屈你了，他还说什么了？”

陆清清眨了下眼，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掉在石头手背上，“他还说是个王……王八犊子神使要杀我，我如果不依附他肯定会死在海上。”

石头脸黑得能滴出水来，面色阴沉不说话。

陆清清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脊背，像是在给他顺气，这回不需石头追问，她主动说：“船长还说那个狗，唔，狗娘养的神使就是他手底下一条哈巴狗，咬谁都是他这个做主人的说了算，只要我答应和他在一起，狗就不咬我，等事情结束他就杀狗神使给我炖汤喝，解解气。”

“够了！”石头豁然起身，额头上有几条肉眼可见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