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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接,唯唯诺诺地称是。
郑云州说:“他善性儿,也知道不是你的错,不想难为你。你拿着这笔钱,这阵子愿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再去跟你的主子说,他这边一切正常。就买你这么句话,成吗?”
谁说膏粱子弟头脑简单的?这明明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肖钢心里怕极了,“我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郑云州把烟从唇边拿下来,“你按我说的去做,保你平安无事,但这个嘴要是乱说话,那就难讲了。”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肖钢把心一横,收下了这个袋子。
郑云州笑着喝完茶,又亲自送了他出来,站在滴水的屋檐下,客气地拨了支烟给他,说慢走。
他看着肖钢把车开出去,低头给唐纳言发消息说,解决了。
一抬头,司机把他的车倒在了门口。
郑云州牵了下唇角,亲自上前开了车门,“下来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林西月抱着书,站在了花藤树影下。
郑云州换了副温柔神色,“等你,这不是来给你开门了?”
林西月撇了一下嘴,纯稚洁白的鹅蛋脸上,露出个不阴不阳的笑。
“这又是什么表情,心情不好?”郑云州拉着她往里走。
她小声说:“你不让人接我过来,我心情好得很呢。”
郑云州在台阶上停住,一本正经地说:“但我看到你就心情好。我有抑郁倾向,心理比较脆弱,只能紧着我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林西月抬眸看他,“上次是心脏病,今天又抑郁上了,您还有什么毛病,一口气说完好不好?”
郑云州看她那气得想跺脚,又强忍着的样子实在可爱。
他一把抱起她,“你到我房里来,我都告诉你。”
看见他的信息是在半夜。
唐纳言总觉得困倦,傍晚一回家,饭也没吃就睡下了。
大概是妹妹去日本前的那几天,夜里做得太凶了,缺觉。临走前一夜,庄齐已经睡了,他还意犹未尽的,贴上她慢吞吞地磨着,动着,缓慢地泻出来时,吻着她的额头,不停发抖。
这一空下来,身体也跟他闹起意见,逼着他休息了。
唐纳言走到岛台旁,开火煮了一筷子素面,简单对付一下他的胃。
等面熟的时候,他给郑云州回:「辛苦,明天一起吃饭。」
不是他不可以出面办,而是老郑在这上头更有优势,他面目偏冷硬,五官锐利又深邃,盯着人不说话的时候,一股讲不出的狠戾霸道,更易收到威吓之效。
唐纳言不行,他这么多年随和儒雅惯了,一下子也改不了。
他就算板起面孔,旁人看了也只以为他有心事,并不感到畏惧。
面煮好了,唐纳言端到餐桌边去吃,夹起一筷子又放下。
庄齐出去四五天了,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前天打过去又被她挂掉,说静宜已经睡了,有事发微信。
可他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昨天睡到半夜,感觉有小女孩在身上乱蹭,很不可思议,他甚至闻见了甜软的香气,可醒来怀里空空荡荡的,哪来的什么姑娘?
唐纳言坐起来,看着被夜风卷起的白色纱帘,眼神失了焦,思绪一瞬间跌入虚无的深洞中。
妹妹或许没什么变化,从前如何黏在他身边,现在仍然是一样。即使离开他,也能很快在新环境里找到新乐子。
但他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如过去般静心寡欲地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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