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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整话,就倒在了静宜身上。
“我的天!”
静宜伸手抱稳了她,着急忙慌地去摸手机,还好她一点也不重,勉强还能扶得住。
挨上这副滚烫的身体,静宜才知道她为什么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庄齐一直在发烧。
司机接了电话就进来了,一道把庄齐弄到了车里。
静宜抱着她,把她的头抬到自己腿上放着,吩咐说:“快点往301医院开。”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值班大夫把庄齐接手过去,对她说:“交给我们,你到外面等。”
静宜在走廊上绕来绕去,她的细鞋跟踩在地面上,嗒嗒地响。
她给唐纳言打电话,他过了几秒才接,很沉稳地喂了一声。
静宜把额头上的手拿下来,说:“纳言哥,你现在能来一趟医院吗?齐齐她发烧晕倒了。”
“怎么回事?”唐纳言急得变了声调。
静宜也慌乱地解释:“我不知道啊,但肯定不是我把她弄去喝酒,一口没喝呢今天。她切着牛排哭起来了,然后去洗手间吐,吐着吐着就昏在我身上,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我马上过去。”
第40章 也不叫人
夜晚的病房有点吓人。
静悄悄的,窗外的几盏路灯坏了,灌木丛里漆黑一片,连鸟叫声听着都吓人。
忽然一只黑鸦飞走了,翅膀刮在走廊的玻璃窗上,静宜吓得抖了一下。
“怎么在这里?”身后一道冷静的男声。
这在刚受过惊吓的静宜听来,是梅开二度。
她抚着胸口,“你是飘到我跟前的吗?吓死了。”
他当然是靠这一双腿走来的。
王不逾没回答这个毋庸置疑的问题。
他扫了一眼病房,“谁在里面?”
静宜还没答话,一串健旺的脚步就逼近了,从电梯口过来的。
唐纳言赶得很急,声音也不如往日平和,“小齐呢?”
问话时,他注意到王不逾也在,匆忙间,两个人互相点了个头。
静宜陪着他往里进,轻声说:“齐齐已经在输液了,医生说情况稳定,也慢慢地在退烧,但她没什么精神,正睡着呢。”
“好,没事就好。”唐纳言低下头,扶着床尾的栏杆长出了口气,又说:“辛苦你了,静宜。”
她已经很饿了,刚才也是准备出去找点吃的。
但静宜看了看床上的傻姑娘,还是多留了一会儿,小声把情况告诉唐纳言:“庄齐吐得很厉害,医生说是长期节食引起的,是不是在节食我也不知道,这个得等她醒过来,问她本人了。但我看应该不是,她只是没心情,吃不下东西,这阵子她都很难过。”
唐纳言皱了一下眉,“你接着说。”
静宜看了眼他的脸色,也是精神不济的模样,眉眼深沉又疲惫。
她继续说:“庄齐一直在干呕,呕到没什么东西了,哭着说她好想你。”
静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唐纳言也偏过头来看她,眼中讶异、疑惑又惊喜。
但他可能是太累了,眼球上几缕分明的红血丝,眼圈也隐隐约约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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