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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伤口被包好了,庄齐吊着的心才被慢慢着陆了,也能讲两句玩笑了。走回去的路上,她问:“你是不是很久没进厨房了?切个菜都能这样。”
“基本不进。”唐纳言受伤的左手垂下来,右手自己拿了药。
庄齐撅了一下唇,很骄傲地告诉他,“不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我可都自己做吃的。”
落日余晖里,唐纳言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
他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哄她说:“嗯,你是表现出色的好孩子。”
庄齐小小地暗爽了一下。
不管到什么时候,在哥哥这里争取表扬,都是她最爱做的事。年纪小的时候更邪,别人怎么夸都没用,就得唐纳言夸她。
记得她初中放学时,还会把考了满分的卷子扬在手里,飞跑出来给他看。唐纳言坐在车上,完整地阅一遍卷,然后收起来夸她,“真不错。”
那个时刻令庄齐记忆犹新。
到家以后,庄齐让他在沙发上坐着,不要再动了。
她进了厨房,很快就拌好了沙拉,煎了两块三文鱼,又因为唐纳言是伤兵,稍微照顾了一下他的口味,多煮了一份豚骨拉面。
端上餐桌后,庄齐扬声叫了句,“来吃饭啦。”
唐纳言过来时,她又折回厨房去取餐具,站在水槽边清洗勺子,没注意他也跟了进来。
他忽然贴着她站在了身后,伸手问:“能帮我挤一泵洗手液吗?”
庄齐被束缚在他的怀抱里动弹不得。
她红了红脸,把泡沫挤在了自己的手里,朝他右手手掌抹过去。
唐纳言就这么一点边界感也没有的,几乎是压着她在洗手。
如果这时进来一个人,从厨房门口窥探过来,会以为他们在做别的。
加上一个穿着白衬衫,面上清冷禁欲,另一个连耳尖都透着红,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身体前倾,看上去像被什么顶住了。
他洗个手可真是慢哪。
因为手上的左手撑在水台边,右手只能自己给自己揉搓,唐纳言做得十分吃力。
他一边还说:“不要急,你想想人家只能靠一只手生活的人,多不方便哪。”
“您真是会由己度人。”
庄齐实在等不及了,她被蹭得轻轻地喘着,把他的右手握过来,两只手替他里外搓了一遍,连指缝里也没有放过。
唐纳言说:“嗯,很干净了,冲掉吧。”
“一只手并不妨碍你冲。”
“妨碍。”
庄齐又拿起他的手,放到了水龙头下面,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又仔仔细细地替他擦干,她说:“这样可以了?”
唐纳言在她的话里睁开眼。
刚才他有一阵的眩晕,在她柔软的、持续的触碰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涨了起来,还好今天穿的裤子偏松。
他点头,“可以,去吃饭吧。”
她往后扶住了橱柜,赶紧走回餐厅,在长桌边坐了下来。
庄齐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往嘴里塞了一把羽衣甘蓝,机械重复着做着咀嚼的动作,这能帮助她快速镇定下来。
她面无表情地吃掉半盘沙拉。
庄齐想,洗个手就让她面红耳赤,如果她真想维持稳定的内心秩序的话,也许只好回美国了。
可是她花了那么多精力考下来的工作怎么办?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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