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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记着这些零碎文字的纸张被袁萱和霍燃燃看到。
霍燃燃:“哇!你记这个干什么啊?”
方蜻不好意思:“就,随便乱写的……”
袁萱就是她同桌, 霍燃燃常来找她玩,方蜻也没有太认真藏,被看到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啦!
袁萱歪着脑袋看上面画的弯弯曲曲线条,脸色有点茫然,“你以后真想以这个当目标啊,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说说……”
方蜻:“……”
“那你还给我说加油!?”
“唉,那不是不能扫你兴吗,你有想法,又不是坏事,我当然是鼓励你的啊。”
一平行时空。
清朝中叶。
时间走到1776年。
杭州城内人来人往,有行人与友人路上边走边寒暄,有商户和客人一人手上拿着斑斓图案的布匹议价,有一家人簇在面具摊子前选定递钱,有人拿着银子到店门前等着人剪绞成更适用日常的碎银……好不热闹。
“天上……爹!娘!你们看天!!”
“这是要下雨了?不像啊?”
衣服晾晒在外的看到天上乍然出现那么大一块黑,别的先不想,急匆匆去把衣服和东西收了。淋了雨衣服倒不要紧,食物那是要霉掉的——“天爷啊!那是什么!”
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原本是堆着十数缕稀薄如长披帛的白云。
如今,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屏幕。
有人看了几眼照旧干着自己的事,反正卖东西的商人是不肯多给客人太大便宜的,绞碎银子的也不会乱换价。
倒是不少信佛的、信道的、信五通神的、信什么说不出名神神鬼鬼的,眯着眼睛看着那方天,头脑里不是套着自个知道的神明神迹,就是想着这个该如何像信徒们解说。
陈端生借着日光纺织,想歇歇眼,正要继续手上活计,下一刻,安静的天幕快速展开。
一个穿着蓝白色衣服的女子的脸,出现其中。
画面是极其直观的,眼睛会第一时间将它所看到的画面传输给大脑。
本应该敞亮的空间摆放许多一模一样规格的桌子,周围的墙雪白雪白的,室内光线明亮如白昼,而女人的脑后有块占了大半面墙还写满字的黑板……
窗户与窗户间的墙壁上,用错字写的一条红标语: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
最让陈端生感觉违和的,就是那画面正中的女子一头短发被极其潦草扎起,她旁边那个女子也是这样发型打扮,周围还露出不少年纪相仿的少男,竟也是满头乌黑,而且头发短到和和尚、受刑过罪犯一样?!
受惊的陈端生“嘶”一声,针刺破了手指,流出血沾到布上。
她抓紧去补救:“幸好,这个地方本就是要绣上图案的,不然清洗不干净留下痕迹就白废了。”
所以……那突然出现的天幕究竟是什么东西?
女子头发短,男子发型……好怪!
她看一眼,再看一眼,绣布上面水迹干爽这短短时间,硬是把天幕上女女男男桌子墙壁给看顺眼了。
自从大清入中原,便一直有从中央下发让汉人剃发的命令。
千百年观念流传、儒家倡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先,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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