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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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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得忘了这番初心。”

众人没有迟疑,皆高声道好,动静自然吸引了楼里其他人的注意,无一不看过来。

林鹤时率先在纸上书上自己的名姓,待所有人写完,又请店家拿去装裱。

酒过三旬,一桌的人都有了些醉意,互相搭着肩往楼下走,口中说得也开始不着边际。

林鹤时和宋泊走在最后,他看向同样有些醉态的宋泊问:“你可还好。”

“不打紧。”宋泊道。

“欸,那是不是就是相传的都城里最大的销金窟,拂香阁?”

不知谁高扯了一嗓子,左右的人都跟着问:“哪呢。”

“那不就是。”那人伸出手从墙上的漏窗指出去。

林鹤时不经意的瞥去一眼,在繁华络绎的街头,那座漆黑不透光亮的高楼显得尤其突兀,只有从外墙的雕花看出些许昔日盛况。

他淡淡收回目光,继续往楼下走。

身后的人还在讨论——

“啧,若是早一年来,兴许我们也能见识见识。”

“可不得胡说,我听闻那是乱党据地。”

此话一出,醉酒的几人顿时清醒不少,皆噤声不再言语。

走出登雀楼,林鹤时与众人道别后,独自沿着长街慢走。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眉心微锁,停步转过身。

一个身着程子衣的男子迎面走到他身前。

“林公子,有人想请公子一见。”

客气的用词,语气却不容置喙。

林鹤时不疾不徐地问:“不知是何人要见林某。”

“公子去了便知。”说罢一抬手:“请。”

那人一路将林鹤时带到一条河边,整条河面上,只有一艘不起眼的乌篷小船停在那。

“公子请。”

林鹤时轻撩衣袍,低腰走进乌篷内。

狭小的乌篷内只够摆一张小桌,桌后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男人,端严威慑,两鬓虽已生白发,目光却精明犀利,无声审视着林鹤时。

后者不卑不亢的对视,让沈崇十分满意,轻点下颌问:“你可知我是谁?”

“见过信国公。”林鹤时声音平和的没有一丝波澜,更没有弯一下腰。

沈崇山眉宇折出深深的沟壑,不怒自威,“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你的祖父。”

林鹤时漆黑的眸底有什么跳了一下,“信国公玩笑了,鄙人姓林,与沈姓之人毫无瓜葛,怎么会是国公您的孙儿。”

“放肆。”浑沉肃压的一喝,将气氛将至冰点。

“你便是这般冲撞长辈,无视孝道?”

“孝道?”林鹤时眼中闪过讥嘲,“何为孝道?”

沈崇山压眉不语。

“慈亲爱子,子重其亲乃为孝,信国公府与我既非慈亲,却有欺母之仇。”林鹤时逐字逐句道:“敢问国公爷,我该守哪门子孝。”

沈崇山目光微变,对于当年的事生出愧疚,“上一代的事,有太多并非你能懂,但血缘之亲,是你改不掉的。”

林鹤时轻扯嘴角,若不是他的长子嫡孙死了,他今日又岂会说出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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