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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心情挺不好。
“谢亭恕,早啊。”
而周浮也确实是佩服陈润清,都到这份上了竟然还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样,若无其事地打了个招呼。
谢亭恕没搭理他,也没看周浮,径直下楼。
在与周浮擦肩而过的时候,
她听见谢亭恕咳了一声。
好像是感冒了。
意大利的外卖速度显然是没法跟国内比,一群人在民宿等外卖等到快午饭时间才终于吃上,好在Sini化妆换衣服也很慢,正好和外卖同步到达。
早餐桌上,除了谢亭恕偶尔咳嗽两声,和Sini不时问周浮她衣服鞋帽搭配的问题之外,几乎没有人说话,闵奇刚才把谢亭恕叫起来之后去上了个厕所,已经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打开话题:“你怎么开始咳嗽了?”
“炎症。”谢亭恕从昨晚开始,话就少到近乎沉默。
Sini有点不忍心看闵奇在那干舔,接了句:“可能是着凉了。”
但闵奇显然没有心疼的必要,他仿佛失去了记忆:“昨天掉许愿池里的不是周浮么,怎么结果谢亭恕着凉了?”
Sini:“……”
人猪有别,Sini放弃果断拯救闵奇。
好在昨天的雨并没有得到延续,今天的佛罗伦萨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闵奇把租的车开了过来, Sini临走前又想起临时忘拿东西,周浮在客厅等她,出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上车了。
陈润清大概也有点让人尴尬了的自知之明,主动提出不参与,说准备去附近的大教堂转转。
周浮拉开后座的门,就看到谢亭恕正在闭目养神。
很奇怪,明明都是没有表情的状态,但谢亭恕一旦闭上眼,那种冷漠的疏离感就消散了,变得纯真无害,变得柔软温和。
也可能是今天佛罗伦萨的阳光太好,只是从车窗铺进一角,就让整个车厢呈现出一种幻觉般的暖色调。
他靠在车窗上小憩,因为身体不适而显出一点病态的苍白,坐在那里安静得像是深秋时节的最后一片落叶。
周浮总算后知后觉地想起刚才在饭桌上,Sini好像提起过谢亭恕生病的事情。
她当时在走神,没太听清,现在才凑到Sini耳边问:“你刚才说,他是为什么咳嗽来着?”
Sini愣了一下,余光悄悄看了谢亭恕一眼,见他毫无反应,便轻声回答说:“他不是说了吗,因为炎症。”
炎症……会引发咳嗽吗?
不过也没时间细想,很快,闵奇开车抵达WH总部。
说是总部,其实是WH创始人在1877年的佛罗伦萨开的第一家店,在其品牌成立并迅速扩张后,WH真正的办公总部早已迁移到纽约,佛罗伦萨这边的总店变成了WH的博物馆,专门展示百年以来所有经典、纪念款的初版与图纸。
而正是因为这里的纪念意义与特殊性,这里并不接待普通客户,而是专门为满足部分客户的特殊需求所定制的订单服务。
至于谁是那所谓‘部分’客户。
就不言而喻了。
闵奇已经事先预约过,周浮跟着下车的时候,谢亭恕还在后座里小睡。
不过她也顾不太上去关心谢亭恕,虽然WH博物馆内不允许拍照,但周浮仍旧很兴奋,一边看一边和专业课老师于雪娆在微信上交流。
于雪娆是RCA珠宝设计专业的研究生,年纪上也就比周浮大个七八岁,阅历却十分丰富,本科读的据说是跨国贸易,从英国留学归国后创立了自己的珠宝定制工作室,凝思,她经常在自己的课上说,在学校教书是眼前的苟且,不挣钱的工作室才是诗和远方。
于雪娆在周浮出发之前就知道她要去HW博物馆圣地巡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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