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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舟将她抱起来,捏着她的脸颊, 继续用力亲她, 他一言不发,膝盖顶住她, 扣着她的后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
方幼宜只挣扎了一下, 手指去摸他的脸颊,伸手抱他,也慢慢地回吻他。
纪临舟吻了一会儿,狠狠吮了下她的嘴唇,停下来, 呼吸落在她的肩膀上,低头距离很近地看她的眼睛,
“如果刚才那辆车再快一点, 你现在应该在医院。”
他表情依旧是生冷的,声音却已经哑了。
方幼宜其实没有想太多,冲过去抱起江亭稚的时候完全是凭借着本能。
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会儿麻药过了劲,她开始觉得有点疼了。
“我,”
她没办法保证自己下次不会,但看着纪临舟此刻的眼睛,还是轻声,“下次不会了。”
纪临舟没说话,手掌捧着她的脸,看了她一会儿,单手把人托起来,仰头一边吻她一边关上露台的玻璃门往客厅里走。
温热而缠绵的吻,纪临舟含吮着她的唇瓣,从上唇慢慢舔舐到下唇,舌头柔软的扫过她的牙齿,温柔的撬开抵进。
身体的记忆复苏的很快,方幼宜抱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完全地挂在他身上,也张开牙齿回应他的吻。
纪临舟呼吸变得重了点,吻慢慢加深,变重。
舌头有力的顶开牙齿,扫过上颚,倾轧一般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地挤进来,侵占掉她全部的呼吸和心跳。
方幼宜被放到岛台上,纪临舟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月系盖强势地钉进分开她。
鼻息间被灼热的吻覆灭,耳道里全是黏腻的口口纠缠的声音。
纪临舟的吻近乎蛮横到近乎霸道,吸吮着她的唇瓣,舌根都被含得发麻,重重的扫过上颚,像是要将她的整个舌头都吞掉。
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抽空,方幼宜喘息着偏过头想要呼吸,氧气才进入肺腑,又被捏着脸颊再度追吻上来。
冰凉的大理石透过睡裙刺入皮肤,顷刻又被滚烫掌心托起揉热。
一条月退根被抬起踩在桌面上,踝骨磕碰到岛台。
“纪临舟,……”
她开口想说话,又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声音和喘息又被吞进更深入的吻里。
有力的舌头再度撞进来,搅弄着顶开每一寸,勾缠着她一起。
方幼宜感觉大脑好像也有一根舌头撞进来,搅弄得她意识跟着一起变得晕眩而空白。
吮吸间黏腻而暧昧的水声敲击着耳膜。
方幼宜被吻得不断往后仰倒,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反撑着身后的台面,摆放在上面的花瓶被撞倒掉在地上。
药效好像褪去,方幼宜感觉到刺痛,忍不住低低的吸气,肆弄着的舌头忽然抽了出来。
一阵带出的淋漓。
方幼宜仰头看着岛台上方的吊灯,感觉到顺着月退跟有冰凉湿黏的落下来。
纪临舟动作停下,扣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到岛台边缘。
他眉骨和鼻梁都是潮湿的,漆黑的眼睛灼烫着,手指擦过她泛红潮湿的脸颊,忽然低头去拨开她受伤的那一侧肩膀。
消毒水的气息从缠绕的绷带上漫开,岛台上方的顶光灯晃的刺眼。
纪临舟吻她的肩膀,牙齿轻而有存在感的磨咬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一点一点的舔舐着那一片的位置。
方幼宜抱着他的后颈,发出很低的像是在哭的声音。
“逞英雄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他咬她的脖颈,呼吸喷洒着贴在她颈侧,额头抵着她的下巴。
方幼宜伸手摸到他的脸,低头看他。
冷厉的灯光下,他面庞一如既往地冷峻深挺,眼睛里是深浓到化不开的情绪。
“真的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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