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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一回忆,最近他也没主动牵手了。

她趁柳湛不备去摸他的手背, 柳湛立躲。

“给我瞧瞧!”她一囔,柳湛手一滞,萍萍再往他手背一摸,比最粗的麂皮还毛糙,根本觉不出人的皮肤。

柳湛淡道:“男人,无所谓这些。”说着就把手移走,摸了下她披着的头发,一顺到发梢,都干了。

他指妆台:“坐那去,我帮你束发。”

萍萍分唇看两眼柳湛,真按他要求坐到妆台前。

柳湛没梳过女子发髻,就按自己日常的,绾个髻用月钗束住,

钗插入发那一刻,他直勾勾盯着如月的夜明珠,忽然坚定这支钗到此刻才完整完成了它的使命。

他与她为知音,为知心,为知己。

到晚上,守岁的年夜饭,也不过两碗寻寻常常的面。清汤寡水,没有浇头,油花都没一滴。

面对面坐,萍萍望面感叹:“我该种点葱的。”

“你不是不吃葱么?”柳湛微笑。

他煮的面,萍萍尝一筷子:“嗯——殿下的手艺越来越高了!”

柳湛旋唇角,刚进从云宫时第一日,煮面完全生疏,这几个月过去,又熟回来。

萍萍道:“就凭这,殿下再回润州开汤饼店,生意肯定更好。”

说完她心念一动,不自觉敛去笑意。

萍萍低头吃面,心中犹豫,两筷子面后,还是决定讲出来,望着柳湛,眼神与语气俱诚恳:“其实比起宫里,我更喜欢在润州开汤饼店。”

官人从前那个愿望是对的,下半辈子在润州汤饼铺,做灶下面,热腾腾的烟火气,每天只用操心采购多少食材,不用想太多。

要是旁人讲这种话,柳湛必定笑笑不接,但他自觉与萍萍亲密无间,犹豫片刻,还是多教诲一句:“倘若真去开店了,便是放弃刀俎,甘为鱼肉。”

柳湛目光熠熠,坚信只有执刀在手,才能性命无忧。

萍萍怔然。

柳湛手伸长些,越过桌面,抚了下她的手背。

萍萍低下头,接着吃面。柳湛也重拾箸。她心里却犹疑,从前的官人怎么可能讲出这样的话?

他是从前的官人吗?

砰——砰——

二人循声望向窗外,烟火照亮天空。

萍萍静静看了会,道:“和去年一样的。”

图样、绽放次序、时间长短,都一样。

柳湛颔首:“这叫九州升平烟火,年年岁岁同。”

“去年,呵,去年,”萍萍回忆起来,几分不好意思瞥向柳湛,“去年这时候我和夕照在屋子里看烟火,没多久就听闻殿下中毒了,匆匆赶去,今年……”

今年又是在冷宫里,好像每一个年都挺坎坷的。

萍萍止声,没说后半句。

柳湛明白她自进宫还未过过好年,便许诺:“等明年安稳了,我们过个好年。”

萍萍旋即眺柳湛一眼,又飞速耷拉眼皮。

吃完面萍萍要收碗,柳湛又拍拍她手背,示意放着他来。柳湛收了去外头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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