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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大概与翁法罗斯同样存在着关联。
所以,黑天鹅很合理地的出了个猜测:兴许这种被封印在一块冰中的人,会和三月七存在着极大的关联呢。
“既然你们已经可以与外界联系上,那么,去看看吧,如果有什么收获的话,告诉黑塔女士,这应该会对三月七的情况有所帮助。”
黑塔绝对不是那种报喜不报忧的性格,因此,三月七当前的情况,其实在翁法罗斯的众人也已经知道了。
她被冰封了起来,先前对于她的解冻步骤都全然不起作用了,仿佛她要就此回归到先前那个在宇宙中漂流的状态,哪怕黑塔已经制作出了个让她可以在其中躺着,至少让情况不被恶化的维生舱……
总之……这状况不是很妙,最好还是早一点找出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
听起来确实颇具吸引力。
瑞秋寻思着既然都已经和三月七相似到了这步田地,不去看看、探查一番就有点太对不起他们和三月七之间的友谊了。
三月七……再怎么说,当初她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一路从自己出身的边陲星系来到匹诺康尼读书,而遭遇了耶佩拉兄弟会残党袭击的时候,最先前来救她的,就是小三月啊。
瑞秋:“什么时候走?”
黑天鹅:“就现在。”
*
死亡泰坦塞纳托斯并不是人类能够轻易接触到的一位泰坦,虽然,至少在翁法罗斯这个世界,理论上来说每个人类都会接触到这位泰坦,或早或晚——但是,至少在他们尚且能够与生人交流的时候,塞纳托斯都会告诉她们:你的时辰尚未到来。
而曾经,那个信仰塞纳托斯的城邦,也无法在这位泰坦的行迹这一方面,为好奇祂存在的人提供任何帮助。
因为,死亡是极其公正的泰坦,这权柄也公正如许,没有存在能够逃过,就连泰坦都注定无法真正从这一必然将会发生的命运之中遁逃。
祂不对人偏私,夜并不出现在信仰自己的人面前,而那些信仰者同样是正面地信仰死亡,他们认为唯独将自己的生命历程积累得足够丰厚而足够长,才能够成功地渡过冥河,并且在那之后获取塞纳托斯的青睐。
他们对待生的态度也非常正确:这也就导致了并没有什么急切地寻找塞纳托斯存在的冒险家。
“所以……我们现在这是在哪里?”
星环顾四周,在她的认知里(同样也意味着瑞秋整理的那份、丹恒给她讲解过的翁法罗斯的历史主线,至少是比较中央的部分当中)并不包含着能够让她认出这一时空是某时某刻的知识。
遐蝶:“哀地里亚。”
她顿了顿,说:“也就算是信仰塞纳托斯的城邦,我来自的地方,它看起来和普通的城邦没什么区别,对吧?——除了没有奥赫玛那么明亮。”
星再一次环顾了四周,并且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看不太出这里和其他城市的区别,至少在奥赫玛的角落里,一定存在着一些与这里相似的片段。
遐蝶的眉头稍稍皱起一点,很难从她此刻的表情中看出她到底是在怀念这里,又或者是在想些什么别的东西。
星盯着她看,眼睛一眨也不眨,她并不会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失礼或是如何,并且或许是因为这张脸的缘故,她看起来倒也全然没有什么冒犯的意味。
遐蝶于是在那片刻的恍惚之后,出声对星解释道:“这是……在我刚刚来到哀地里亚的时候了。”
而就在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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