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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做过,苏让月轻易被挑起欲望,他曲起腿,赤裸的脚踩在阿古达木穿着黑色短袖的肩上,说:“可我确实享受到了。”
阿古达木抬手,掀起自己的衣裳,胸口狼牙吊坠轻轻晃动,健壮赤裸的身体映入苏让月的眼里,让他呼吸都轻了。
但是很快,他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沼泽里。
他知道,在自己小楼里的每一个角落,以后都会留下自己和这位蒙族年轻人相恋的痕迹。
扬州落了雪,雪的清冽与檀香相融,当行里宁静平和。
苏让月坐在桌子后面看史书,小乌龟“啪”一声,从玻璃缸掉到了地上。
苏让月正要去捡起来,听到门上铜铃声响起。
阿古达木提着袋子走了进来,顺手把乌龟翻过来,并没把它放回去,就这么随它乱爬。
苏让月放下书,说:“商业街那边不用你看着吗?”
阿古达木:“暂时不用。”
有时候苏让月很难理解这种阔绰和豪气是草原人的共性还是阿古达木家的特有。
总之,阿古达木买下了一条街。
“糖水和蟹黄饭,”阿古达木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说:“新请的厨师做的,尝尝。”
苏让月打开盖子,送进嘴里,只尝了一口,门口铜铃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走进来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先生。
苏让月放下勺子,站起身道:“老先生,有什么事吗?”
那人估计有八十多岁了,拄着拐杖,自己来的,脚下踩着雪。
“我来赎当。”那老先生看着苏让月说。
一支鎏金点翠钗,在苏家老宅留了六十年。
是清朝时的玩意儿,不算多名贵。
苏让月确定了当票后,说:“阿古达木,你拿着当票去一趟老宅。”
阿古达木点点头,起身走了出去。
等待的间隙里,苏让月请老先生落座,给他沏了茶。
不过十几分钟,门口再次传来车声,阿古达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盒子。
外面的雪还在下,覆盖了青瓦白墙,阿古达木的耳朵也冻得有些泛红。
苏让月接过盒子时,触碰到了他指尖的凉意。
他抬头看了阿古达木一眼,用目光安抚,把盒子递给那位老先生,说:“按规矩,当初未按时间来赎当,着件东西由当行所有。”
老先生手里捧着那钗子,因年迈,手不自控地打着颤,他点点头,说:“你出个价吧。”
苏让月:“这支钗子不贵用料贵工艺,出价三万。”
“只有三万……”那老先生喃喃道。
他带了一个沉沉的箱子,拉开后,里边码着一打一打的钞票,他从中取出三打。
苏让月取出验钞机,调侃道:“怎么带了这么多钱过来?”
“总是想要把它赎回来,心心念念这么多年,越念想,它就越贵,”老先生捧着那支钗,在验钞机刷啦啦的工作声中,叹息道:“原来它也没那么贵。”
苏让月温声问:“这么多年没来,怎么忽然想起来要赎?”
“这是我妻子的陪嫁,她很喜欢,当年很难的时候把它当了,”老先生花白的眉毛低垂,轻声说:“我就要死了,得把它带回去,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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