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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摊子更加火爆了。
很快就把三桶糯米给卖完了,就让赵云升带着去买骡子。
刚走进牲口行,她就屏住呼吸了,太臭了,一堆牲口在这拉尿,那味儿冲脑子。
赵云升却没什么反应,他径直走到熟人跟前,笑着道:“赵叔,你咋把骡子卖了,婶子同意?”
他随口说着,就去掰小骡子的嘴。
就听男人叹气,跟着去固定骡子不让动,神情落寞:“病了,大夫说常养着,一个月要一两银子,泉子也不读书了,回家帮衬着种地。”
赵云升愣住,他还记得婶子总是笑呵呵的,很热情,会拿家里最好的出来招待人。
“赵叔,这骡子咋卖啊?”赵云惜问,她记忆里也认识他们,就放心很多。
赵叔就笑眯眯地回:“这骡子两岁,正干活的时候,要贵一点,你们要的话给三两。”
但这么壮的骡子,市场价是四两。
赵叔眯着眼睛看日头,乐呵呵道:“卖咯都卖咯,牲口哪有人重要。”
赵云升抿了抿嘴,要是他买,他会说四两行不行,抬价帮衬下,但这是妹妹买,他就楞楞地看过来。
“三两五钱吧,我听了一耳朵,行情价要高一点呢。”李春容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都十里八乡的,谁不认识谁。
但外头是叫价四两,磨磨确实能磨下去一点。
三两五钱很公正了。
她也心疼钱。
赵叔抹了一把眼,看了看太阳,眼里婆娑有光,生活的重担,和妻子蜡黄的脸,让他说不出不字,只连连摆手。
赵云惜直接掏银子,喊牙子过来写契书按手印。
都办妥了,这才各自回家。
看着赵叔佝偻的背影,赵云升神情也有些复杂,低声道:“赵叔以前可风光了,家里好多地,牛啊骡子都有,一场病就啥也没了,可见人还是健健康康的最重要。”
李春容很有同感地点头,心里琢磨着,给儿媳和孙子吃好点,不能病歪歪的,儿媳之前病得起不来身,也就是年轻,这才养回来了,下回不一定多严重呢。
第10章
回去后,赵云惜练了会儿字,小白圭坐在她身侧,捧着书,小手指着,一字一句地读。
家里的纸就那么几张,她很珍惜地写小写密,也很快就用完了。
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桌上只有一张纸了,顿时愁得慌,纸是真贵啊,天长日久地消耗,让人心疼。
笔墨纸砚,在古代就是消耗型奢侈品。
把最后一张纸正面反面都练完后,她只得作罢,放下笔,用手指蘸水在桌面练字,但不行,和拿笔的感觉格外不同。
得想法子,她打算出去走走,顺便找找辣蓼草,酿酒必不可少的东西。结果沿着河边走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猜测应该到初夏才有。
记忆中是到处绿油油的才有辣蓼草,找不到只能作罢,看来农家酿酒也得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远远地能看见家门口,就被拉住了。
“小云,你家卖糯米饭很赚钱啊?我看你娘买骡子回来了。”
赵云惜心想,果然村里没有新鲜事,她们才买回来这片刻功夫,就被知道了。
“不买骡子咋做生意,现在刚开始做了十天八天,还在摸索,等赚钱了跟婶子说。”
她没说实话,虚虚实实地乱说一通。
那婶子狐疑地看着她,显然是有些不信。她就低头看向小白圭,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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