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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声如擂鼓,大约是太紧张了,直到晏仲蘅出来时她都未有困意,反而越发清醒。
晏仲蘅没在床边瞧见人,诧异一瞬后视线落在了那鼓起的被褥上,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走到油灯前熄灭了灯方慢吞吞走向床边,细细想来二人好似已经两三月未曾共寝,晏仲蘅罕见的有了丝陌生感。
宁臻和脸朝里侧轻轻歪着,手心忍不住被汗意濡湿。
身侧床铺微微一沉,一道带有清冽气息的身躯躺了下来,广福寺的床铺小,二人几乎是严丝缝合的贴着,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
床笫间缭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香似是带有袅袅催情之意,晏仲蘅本不欲在此与她敦伦,毕竟屋子简陋,事后也不能光明正大叫水。
他克制的闭上了眼,尽量让呼吸放绵长。
宁臻和警惕等了一会儿,听到身侧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呼吸还渐渐放绵长,长舒一口气,心神也渐渐放松了,困意也倾袭而来。
就在她迷糊快要睡着时,小腹突然有些不适,她翻了个身,有些烦躁,刚刚酝酿的困意也没了个影儿。
大约是晚上茶水喝多了,广福寺的斋饭没什么油水,故而盐便放的多了些,叫她渴的多喝了些。
她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认命的起身,她晚上为了方便睡在了里侧,万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蹑手蹑脚下了地,她进了恭房解决了问题,回榻时又轻轻地往里爬,倏然间,她似乎摁到了什么东西,原本在熟睡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捏住了她的皓腕。
“做什么?”他嗓音还带着还未清醒的睡意和沙哑,宁臻和心头一紧,“没,有些渴了,喝点水。”
她迅速的回到自己的被中,束手束脚的往墙上贴,只是晏仲蘅却没按照她的想法继续睡去。
男人翻身贴了上来,大掌钻入了她的衣襟,翻转几下把她系稳的衣带解开,宁臻和瞬时瞪圆了眼睛,喷洒在自己脖颈的呼吸骤然变重。
晏仲蘅身上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侧,宁臻和忍不住惊慌失措,她身子都有些发软。
屋内光线昏暗,寺庙的床没有帘帐,清冷的月光把火热的屋内染上了一些冷意,晏仲蘅支起身躯垂头打量她,他身躯是热的,视线却是平静甚至说的上克制。
宁臻和感觉身上一凉,身前的衣襟已然大敞,细细的小衣勾在脖子上,她一惊赶忙阻拦了他的手腕:“等下,爷,这儿是寺庙,佛祖脚下,不太合适罢。”
她气息紊乱,语调俨然已经发颤,晏仲蘅以为她已情动,殊不知宁臻和全然是被吓得。
她要和一个堪比陌生人的男子敦伦。
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过涌了上来,她眼尾忍不住微微泛红,沁出了些湿意。
晏仲蘅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唤我什么?”
宁臻和茫然反问:“嗯?”
这个怔愣间,二人距离又拉近了些,宁臻和甚至感知到了对方滚烫有力的身躯和令她惧怕的东西。
与他克制、端方的外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宁臻和又惊又怕,很抗拒他的接近,脱口而出:“我……我来月事了。”
果然,晏仲蘅身躯一顿。
没有男人能忍受接二连三的拒绝,他亦是如此,晏仲蘅沉默了片刻,虽然如此,他的情/欲丝毫未曾减退。
此时的地点不支持他用冷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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