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2 / 2)
老朱冷哼一声。
对这种情况,他太熟悉了。
“说的是医吗?这说的完全是儒嘛。儒医儒医,他们是医吗?一个个全是儒!”
“真正的医,就是老戴太医这样,宅心仁厚,看我们有病治不好,哪怕自己身体不行,也一定出山给你看的。医者仁心,医者大爱,说的就是他!"朱桐断然说。
老朱想了想戴思恭,觉得戴思恭还是好的,至少,是现在他们手里最好的一个了:
“不错,后辈,怎么老是以戴思恭为例?找点别的例子吧。他出身在
那样的家庭,他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老戴太医仁义人。”朱棣也说,他也承戴思恭的情,“他爱我们家。”
大家这样讨论了一番后,感觉舒服多了。
甚至感觉对戴思恭的感情,也更深了。
代王即兴,吟诗一句,赠戴思恭: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
吟完了,也没有忘记夏原吉,雨露均沾,对夏原吉吟了后面两句:"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夏原吉:“…”
人将头一低,用老朱的身体,挡住自己。
【朱棣登基后,开始筹备迁都。
儒医家族中,科举对儒就是吸铁石,即便骂骂咧咧,胳膊却拗不过大腿,当官就是他们的就业方向,总不能不工作。】
朱元璋嘴里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这笑意有些玩味,又有些冷。
"考不上的那些人,就回去当儒医了吧。心怀怨恨的败犬罢了!"
这败犬二字,曾在后辈的词语中出现过,被老朱一下记住了。
朱橚客观说:"父皇,我觉得有些人就是不适合科举,不能考中,但是他当医生,就很强的。"
老朱看了朱橚一眼,想起被后世称赞的那些东西,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 “嗯,好好格你的萝卜,管你的植物。”
【医却对此并不感冒,他们很依赖当地的关系网。这些关系网,提供足够的工作计划,和养望途径,他们对于出仕北京是消极的。
而且,窗口期是很重要的,靖难时,朝廷是动荡了,华北是遭灾了,江南实际上并没有因为靖难而收到太大影响,而是实打实的在洪武+永乐盛世下又发展了好多年。
元末朱丹溪一脉都已经在整个江浙地区遍布门生了。他们交织的关系网又广又深。
已经很难凭自然意志去转移了。】
“窗口期,应该是时间的意思吧。”朱棣,“时间确实很重要,有些事情,现在不做,未来再做,就做不成了。"
“靠靖难根深蒂固?”老朱呵呵一笑,“现在他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江南,确实是
个温柔乡啊。”出人意料的,说话的居然是朱允炆,他一边烧纸,一边幽幽说,“就算是请难,也没有打到他们呢……”
大家顿时有点不明白朱允炆的心态了。
怎么,你还希望他们被打?
现场中,朱棣是唯一明白的,不然怎么说,你的敌人,是最了解你的人呢?
“江南降得挺快的吧。”朱棣笃定说。这事情,光幕还没说,但他凭借自己的判断,猜出来了。
朱允炆继续慢悠悠焕纸,又不说话了。
【朱棣固然有着强烈的意愿去扭转国家政治中心、文化中心。
但他永乐十九年才改北京为京都,自己永乐二十二年就死了,已经没有机会去处理医学中心,这种相对弥合南北分裂而言,较为细枝末节的东西了。
而仁宗是个南人本位思想的人,想要迁回南京。
还搁这极限拉扯呢!】
大家看着朱棣。
朱棣看着大家,他脸上有点挂不住:"看我干什么?"
大家怜悯道:“要不,这儿子,你回去再教育教育?”
朱棣:"……你们知道我儿子的深意吗?我已经得罪了南方所有人,若我的儿子再得罪他们,这国家还能统一吗?他是在为他父亲忍辱负重!"
【幸亏宣宗坚定的延续爷爷的想法待在北京。】
朱樉仔细想想:“为什么你儿子要忍辱负重你孙子就不用呢?”
朱棣:“……”
朱樉:“有没有一种可能,幸好你儿子只活了……”
朱棣:“爸爸,他为什么还能说话!”
老朱摆摆手:“把他的嘴再给咱封起来!”
朱樉:“我#&……唔唔!”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
土木堡之变了啊! 】
这可谓出乎预料的一道晴天霹雳啊!
大家目瞪口呆。
怎么就土木堡之变了?土木堡之变为什么会发生在这时候?中间是不是省略了太多东西,比如一百年……两百年什么的?
这其中,朱棢先被巨大的惊喜击中了,因着这惊喜太巨大,他甚至产生了一
点慌乱。
如果按照他所想的话,那他这支,上位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岂不就是宣宗之后没有多久?
如果他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
不,可能还是看不到的。
但他儿子和孙子一定能看得到!
而当此之时,朱棣便是慌乱满心了。
他在想,这堡宗,不会是宣宗的儿子……不对,应该不会是儿子,肯定不会是儿子,那会不会是孙子?中间儿子活得不太长……或者儿子孙子都活得不长,国家很动荡,堡宗才不得不亲征什么的……吧……吧?
这样看来,这医术真的要好好研究,否则,个个都短命,这大明,该如何是好?!
【纠结啥啊纠结,老老实实待在南边吧!
大不了我在当地混出来了再去也可以吧。
反正也有举荐制,我就想走快捷通道,不想辛苦自带干粮去北京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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