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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仙侠世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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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燃灰没有迈出魔宫一步。

仙侠世界只有一个坏处,那就是体力太足,精力太好,甚至还不用吃饭休息。

等结束的时候鸣金收兵,魔尊终于大发慈悲地起身,一幅恋恋不舍,还可以再战三百回合的模样。

燃灰木着脸,只感觉补腰子或许要提上日程了。

正像魔尊自己说的那样,他要让苏燃灰彻底熟悉现在的躯壳,再也不能想起之前的白夜。吃自己伪装的醋,魔尊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宽广的寝宫内,层层叠叠的金丝绣帐幔垂落,只能隐约看见模糊晃动的人影,遮掩住了里头的无边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魔尊猛一仰头,这才懒散地俯下身来,黑发彼此纠缠在一块,难分你我。他舔着泛起水光的唇,语气饱餍: "这就没有了?师兄也不过如此。"

燃灰被他按得动弹不得,呼吸急促地与男主交换一个吻,很想翻白眼:行行行我不过如此,那你能先起来再说这种话吗?!

这段时间下来,倒是让他再次确定,朝邺就是楚风烨,不掺一点水分。

不仅仅是平时的言行举止,两个人在床上的某些小习惯也极为相似。

之前还是白夜时,碍于小白花的身份,魔尊还勉强有两分端着,主动也有个界限;现在成了魔尊可好,那简直百无禁忌,什么动作都敢做。

他对燃灰的身体沉迷不已,某些特殊的爱好也和上个世界如出一辙。

就比如现在,山峦般起伏舒展的背肌在燃灰眼前晃动,漆黑的发旋在怀里拱来拱去,像是没吃饱饭的大狗。

虽然做完了,零嘴却还没吃过瘾似的。

自打被掳来之后,胸膛的麻.痒感就再也没消下去过,燃灰已经习惯了,心中暗骂一百遍,男主到底什么时候能断奶。

吃了一会儿,朝邺又不满意于苏燃灰的毫无动静,虎牙毫不客气地磨了一下: “师兄这里,可也被抱鸾真人的唇.舌碰过?"

燃灰轻哼一声: "……尊上想多了。"哪有人跟你一样这么变态。

但没想到这个回答反而是跳进了语言陷阱,朝邺的脸立刻就沉下来,冷笑一声:“那他可当真不会享受,反倒是让我占了便宜。"

r />燃灰:等一下,他和原书受半点关系都没有!

但魔尊吃干醋吃上了瘾,在床上动不动就翻来覆去提起抱鸾真人,各种阴阳怪气。

燃灰起初不明白他为什么老是提楚逢,看起来也不像是出于怀念或者喜爱。

而且每次说到最后,燃灰还没什么反应,朝邺先把自己气得一张俊美面孔扭曲骇人,重新扒开他的衣服就是好一番泻火。

连着吃了几回亏,燃灰总算是听出来不对劲了:男主似乎觉得,自己当时对他说的“楚哥”,正是原书主角受楚逢。

原主受好大一口天降黑锅,这世上还有更离谱的事吗。

终于,在朝邺又一次按耐着火气提起这个名字时,燃灰终于忍不住了,耐着性子回复: “尊上误会了,抱鸾真人与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介内门弟子,高攀不上真人那般人物。"

结果这话一出,魔尊的火气越发有如实质,蹭地窜起三丈高。他顿时也不动了,夹着小燃灰阴森森冷笑: “高攀不起?所以是你单方面仰慕他,一直爱而不得?”

他磨着牙,一双丹凤眼里泛着冷光: “我竟不知,师兄是如此痴情的人。”

燃灰:

这理解能力他也是服了,随男主的便吧。

如此夜夜笙歌好一阵子,魔尊不愧是魔,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往往一做就是三五天,中间喘口气,就又能继续。

魔界人都重欲,而且毫不遮掩,这种事往往大咧咧挂在嘴边,和正道截然不同。他们用以取悦的床上物件也众多,各种花样层出不穷,直叫燃灰叹为观止。

叹归叹,他对这些奇怪的玩意没什么兴趣,每天就跟交公粮似的应付了事,魔尊却不一样。

每次一同共赴云.雨,朝邺都能从里到外地被填饱足,兴致上来了,什么动作都做得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只觉得此事当真是世间极乐,难怪其他魔族向来沉迷于此。

苏燃灰在床上的反应却很少,往往是被自己恶劣地逼急了,才很隐忍地哼出两声,然后就咬紧下唇,再不发出一点声音。

魔尊自认他对苏燃灰是强取豪夺,本该只贪图自己爽快,没那个必要关注苏燃灰高兴与否。

但他却总是控制不住地将视线落在那张俊美温润的脸上,看乌发散乱的青年时

而蹙眉时而启唇,看他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就连一丝一毫的表情变换也不放过。

嘴上说着不在乎,实际在意到了极点。苏燃灰为何一直没什么舒爽的意思?

是仙界之人脸皮薄不好意思,还是觉得……和自己做不够痛快爽利,每天没什么花样,腻了烦了?

于是某日回到寝殿,魔尊没有立刻上床抱着燃灰撒欢,而是站到了床边。

燃灰若有所感,从冥想中睁开眼望去,只见朝邺手指一动,一堆东西噼里啪啦从储物袋里掉在床上。

看清楚它们的模样后,燃灰: "……"

朝邺观察着苏燃灰的神态,看不出喜怒,于是直接坐到他身边,毫不客气将耳垂衔进嘴里,慢条斯理: "师兄可有喜欢的,今晚不妨试试。"

燃灰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你……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朝邺冷笑一声: "自然都是从师兄的卧房里找出来的。"原来都是原主的遗留物,于是燃灰莫名有点心虚。

朝邺拿起一个中空的缅铃,在他眼下慢吞吞晃过一圈,幽幽道:“师兄没在其他人身上用过这些东西吧?"

燃灰看了一眼,虽然不知这东西是如何使的,也不是很想知道。他知道原主都没用过,但也并不愿意用在自己身上,于是敷衍道: "不记得了。"

朝邺的心情顿时跌落到谷底:没用过就是没用过,不记得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当真和谁用过这些东西!

苏燃灰的话自然是让魔尊怒火蹭蹭往上窜,咬着牙根冷笑一声:“师兄的记性竟然如此不好。也罢,这都是过时东西,现在也用不了了,干脆全都丢了便罢。"

衣袖一扫,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全都落到地上,转而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更多。

迎着燃灰震惊的目光,朝邺勾着唇,冷冰冰道: “刚好我为师兄全套置办了新的,今晚便同我挨个试试吧。"

燃灰: "……"

魔尊带着火气,好一番身体力行的尝试,花了几个日夜的时间,最后得出了结论:苏燃灰一个都不喜欢。

忍不住开始联想:到底是不喜欢这些小玩意,还是不喜欢和他一起用的人?

这个念头一出,他顿时又收不住从胸腔里尽数翻涌出来的怒火和慌乱,于是花更多时间在苏燃灰身上,非要在他身上打满属于自己的印记不可。

如此这般,恶性循环,燃灰几乎没有休息的时日,魔尊每天都吃肉吃到撑。

如果燃灰知道了魔尊的想法,肯定会对他说想做就做,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你就是一个大色胚而已。

身体是饱足了,朝邺脸色却一日比一日不好看,阴沉着脸山雨欲来,每天在床上除了吃干醋就是生闷气。

燃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世界的男主好像每天都在自己气自己。如此好一段时日,魔宫大门紧闭,只有寝殿内始终灯火通明,昼夜不分。魔尊无休止地缠着从归衍宗掳来的仙人,时间一长,连蛇女都看不下去了。她找了个机会面见朝邺,大胆道: "尊上可是想把仙人当作禁.脔?"这个词让魔尊身形一顿。

他微眯着眼看过去,看不出喜怒: "什么意思。"

如今魔宫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们的尊上得了一个极尽宠爱的男子,很宝贝地锁在宫内,不让其他人瞧见,

只是这人到底是禁.脔还是爱宠尚未可知,其他魔也都在观望,以此来决定他们日后对待那人的态度。

蛇女谨慎措辞: "若是禁.脔,那他自然是万事顺着尊上的心意,就算在床上精尽人亡也不值当怜惜;"

"但尊上若是将他当□□宠,打算让仙人陪在身边的时日更长些……"

蛇女咽了下口水,委婉道: “那依属下拙见,还是最好留出喘息的余地来,莫要把人逼得太急。"

这话一出,朝邺四周的气场立刻凛冽了许多。

他微微偏过脸,语气轻而慢:“你在教导我?”

"属下不敢!"

蛇女心头一凛,立刻恭敬至极地趴伏下身,姿态谦卑, "毕竟仙人与我们魔界之人不同,他们清心寡欲又在乎脸面,猛然屈居人下,被尊上如此索求,恐怕一时半刻难以接受,身体也未必吃得消。"

屈居人下?

魔尊面色古怪两分,恐怕蛇女也没想到过,魔尊才是屈居人下那个。

br />——虽然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人上。

不过苏燃灰身子骨的确算不上强健,和魔界的人比起来,完全不够看。这话蛇女倒是说对了,的确该好好养养。

重重叩首,蛇女道: “属下只是担心尊上一时意气上头,做出日后悔恨的事来。那属下无法分忧,当真是死不足惜!"

她紧绷着身形等待,良久,眼前地砖上凝固般的高大影子才骤然动了动。魔尊缓缓吐出口气,揉了揉眉心,声音低沉: "情人,爱宠,随便怎么叫。"

不知是不是蛇女的错觉,对方的话里似乎藏着些挫败和懊恼。

"今后暂且放松对他的限制……传我命令,魔宫上下不得怠慢。"

蛇女稍稍松一口气,心头放下了一块巨石。

毕竟她担心那苏姓仙人经受不住,被初尝人事不知克制的魔尊榨成人干。到时候要找替代之人都找不到,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反倒会受无妄之灾。

还是得哄着尊上,把仙人养得白白胖胖,这样才好享用得越发长久。要是让燃灰知道她的想法,恐怕会很惊异,想不到魔族还有如此懂得可持续发展的魔。

“属下遵命。”

朝邺也不知想通了什么,突然就大大降低了求欢的频率,不再每日痴缠,着实让燃灰松了口气。毕竟每天都要应付精力无穷的狗男人,真的很累。

他甚至把魔宫附近的禁制给撤掉,如此一来,燃灰总算有了在寝宫四周逛逛的机会。

当然,魔尊转而在苏燃灰身上下了禁制。如果燃灰想跑,那就必须要打破禁制,也必然会让朝邺

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端倪,把他重新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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