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我喜欢上他了(1 / 2)
白寂严靠在床上脸色极差,但是神色却很是温和,骆昭看出他强打着精神在安慰自己,现在时间晚了,这人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并没有再纠结他今天发挥了多少作用这样的事儿,而是轻轻晃了一下他的手:
“已经很晚了,今天是不能洗澡了,我打点儿水帮你擦擦吧。()”
一块儿生活了这么长时间,骆昭知道白寂严这人虽然是没有洁癖,但是睡觉之前必须要洗澡,今天在酒会上一身酒气恐怕也不舒服,但是现在人才缓过来一些,他也不敢折腾他再起来。
白寂严看着他酒醒了一些就没有拒绝,骆昭兑了热水过来,拧了毛巾,两人一躺一立,气氛倒是略有些尴尬,骆昭看了看他还在输液的手这才开口:
那个,我帮你解开了啊。?[(()”
骆昭低头,冰凉的指尖触及那人胸口温热的皮肤,白寂严微微皱眉:
“手怎么这么凉?”
骆昭头都没有抬:
“被你吓得呗,刚才在急诊室门口我都快吓死了。”
刚才那心脏突突跳,手脚冰凉的感觉他还记得呢,白寂严骤然想起了第一次在医院碰到骆昭的时候,难得开了一句玩笑:
“没用百度查一下吗?”
骆昭脱下了他身上的衬衣,知道这人逗自己:
“我哪敢啊,上一次用百度查病好悬没把我直接送走,那会儿吓都吓死了,再查病,你出来我就该进去了。”
骆昭重新拧了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身上,上衣这样脱下去,这人小腹的地方便清晰可见,他总是没有控制住地多看了两眼,那里依旧精致平坦,看不出任何的异样,他上网上查过,这个周数的胚胎重量只有一个芝麻粒那么大。
但就是那一个小芝麻粒就是一个小生命,骆昭不由得觉得生命还真是神奇,手中毛巾擦到小腹的时候更是小心又小心。
说起来,虽然两个人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都是洗了澡换好了衣服才到床上,从不曾坦诚相见过,此刻屋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骆昭一抬眼就对上了同样看过来的白寂严,大脑忽然就有些宕机,白寂严看着他睁大眼睛的样子有些好笑:
“还没有擦好。”
“啊,擦好了,擦好了。”
他取来了干净的病号服帮他穿上:
“那个,裤子我帮你脱?”
“麻烦了。”
骆昭轻轻扶着他起来一些,两人身上接触的时候,他只觉得周身都热的厉害,帮那人擦身上的时候,他眼睛一点儿多余的地方都不敢看。
但是身上那股子热度还是居高不下,骆昭不断在心中念着一定是酒喝多了,一定是酒喝多了。
帮白寂严套上裤子之后,骆昭甩起毛巾,端起盆,两步就跨回了卫生间,深呼一口气,却见镜子中自己的脸好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
身上的异样更是差点儿遮掩不住,骆昭一捧水就泼在了镜子上,镜中的画
() 面顿时模糊,花洒下,他低头看了看他自己的反应,心里都在骂自己的禽兽。
骆昭,你牲口吗?就帮人家擦个澡而已,你他奶奶的就这么精神?凉水从头顶浇下,周身都是一个激灵。
在他在心中骂了自己三遍之后,那里消停了下来,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他索性也拿了一套病号服换上当睡衣。
出门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冻成了冰雕,坐在床上就是三个响亮的喷嚏,刚刚闭上眼睛的白寂严都不禁看过来,骆昭笑的有些尴尬:
“没事儿,没事儿,你睡吧。”
白寂严的目光略过骆昭那冻的都有些发暗的嘴唇,心里轻笑,却什么都没说。
两人都累了,白寂严因为药中的安定也是一夜好眠。
周彬是第二天早上查房的时候带着检查结果和陆河一块儿进来的,骆昭早起让司机送了些清淡养生的早餐,刚将白寂严面前的小桌板支起来就见两人过来,骤然站起身,他现在看见白大褂就条件反射的紧张:
“陆主任,周主任,结果怎么样?”
周彬开口:
“别紧张,现在月份还很小,其他的检查也做不了什么,血项检查关于孩子的指标都还好。”
骆昭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大人呢?”
陆河沉着脸开口:
“血红蛋白瞧着倒是上来了一点儿,应该是过年这几天吃药和饮食规律的作用,不过他那个胃经不住折腾,昨天这一下,又是要难受几天了,我知道有的场合没办法,但是这酒真的不能再碰了。”
骆昭经过昨天的那一吓,也知道的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保证: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再喝酒了。”
陆河对他的保证不置可否:
“昨晚是因为胃痉挛,现在缓解下来,如果想出院,今天就可以出院,需要吊点护胃的药,我可以给你们开回去。”
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也清楚自己这位尊贵的vip患者了,知道就算是他不提出院,一会儿白寂严也会让他给开出院的,不如不费那个口舌。
司机是十点钟过来的,白寂严换上了干净的衬衣西装,骆昭看着他这打扮心里就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要去公司?”
“嗯,下午还有个会。”
骆昭一脸忧心,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
“昨天刚开过年会,今天应该也不会很忙吧?要不还是回家休息一天吧?”
昨天还发作的那么厉害,今天就工作,这实在是太勉强了。
白寂严却笑了一下:
“不去白氏,去盛景,放心吧,盛景不像白氏,从前忙的时候我都是住在公司,休息室什么都不缺。”
骆昭这才恍悟,也对,盛景是白寂严一手创立的,比起白氏,肯定是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儿,前两次去,工作氛围也很不错,整体偏年轻化:
“那行吧,我陪你去吧,我们年后也不是太忙,工作
邮件处理就可以。”
下午骆昭目送白寂严去了会议室,他和昨天一样坐在了白寂严的办公桌后处理邮件,但是精神却总是不集中,思绪纷繁复杂,还有一种他从前从没有过的无力感和挫败感。
他不禁重新审视他和白寂严的关系,原以为他和那人协议结婚,只算是帮白寂严一个忙,当然,他也存了能融资的心思,但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打乱了这一些的前提。
思绪正在乱飞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他姐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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