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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不说,自打叶家倒台,那层层盘剥的苛捐杂税全都没了。咱老百姓别的不懂,这些个实在还是明白的。
仗不打了,也不用供着那些贵族老爷和狗仗人势巴在他们门下混饭吃那些官油子,二混子了。
小本生意都是给自己家里做,这心里踏实啊。
还有这个月从丢卡利翁引进的三部电影,我儿子都喜欢得不得了。我们以前哪见过那东西啊,真是不敢相信外面已经发展成什么样了。
人活着总得图点乐子,现在至少不用只能去南城河区找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乐子了。
我儿子说长大也想拍这样有趣的片子。我一想,这有志气啊!
能不能攒够钱给他拍电影我不懂,但至少现在咱玛洛也是想拍什么就能播什么了,等他长大那时候,我相信定然也不会输给现在的中立国……
陛下,更多的咱也给不了,这把腰子您受得起!”
……
小吃街生意如火如荼,结尾的相摊却是门可罗雀。
只见一位气质卓然,带着一副盲人镜却仍然给人一种雍容华贵之感的猫耳女子坐在相摊后面,直勾勾盯着肉串店郭怀忿她们的方向。
她头顶毛绒绒的一对耳朵浑然天成,像是真的一样。脸上伤春悲秋,苦叹连连,爪子却闲不下来似的在卦筒里不断拨拉着卦签,碎碎念着:
“人羡衔蝶惹玉盆,
乌圆妒主散肴珍。
金帛祈命七八载,
不比猪腰四五根啊……”
“小瞎猫,想不到你还对这凡人鼓捣出的闲情雅趣挺有研究啊。”猫耳相师百无聊赖随口念念,却不想反倒有人搭话了。
开口的是一位手脚纤长,夸张裙摆如一对蝉翼般垂至脚腕的成熟女子。
女子容貌是美的,五官单拿出哪个来看都是绝世之姿,可凑到一起却怎么看怎么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就好像把并不属于同一个人的五官,以一种无可挑剔的精细强行拼凑到同一张脸上,构成某种类似恐怖谷的诡异美感。
“哦?你能听懂?”猫耳相师丝毫没有因为有人搭话而提起干劲,反倒是有气无力地摊在桌上,像液体一般缓缓蠕动着。
懈怠之力扑面而来。
“我能猜对的话,拿出真本事给我算一卦如何?”绝世美人以一种非常不自然的方式勉强挤出了某种笑容,也不管人家答不答应,自顾自开口解释:
“你这诗有三重意思。表面是感叹人都说猫招财,其实你这猫根本赚不到,只能眼看着人类大快朵颐,空守着你那玄学命理阳春白雪,还不如饱食一餐。
第二重则是说人羡猫招财,猫羡人饱足。众生都在渴望着别人的东西,殊不知自己已经有了别人所求。
与其散尽家财苦求那些来之不易的大气运,不如市井小民几根肉串来得快活。是想说及时行乐吧?
这第三重呢,就要实际些了。
天命已碎,众生欢腾一茶一饭皆随心意。唯独你这窥命之猫,算是彻底断了气运。
毕生苦心经营,不比这些没心没肺的凡人浑浑噩噩的乐趣。就连自己老师都兴冲冲跑去给人当宠物了,这才是你真正在感叹的吧?”
说着,绝世美人身上升腾起一股极度危险,极度不详的气息,整条街仿佛都冷了下来。
但转眼间,一切都仿佛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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