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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有好几瓶别的饮料,她就和自己较劲似的,咬着牙铆足了劲儿,非得认准了这瓶,撞破了南墙也不往回转头,主打一个自讨苦吃。

最后手拧酸了,脸憋红了,手指头上映着瓶盖上的螺旋纹路,旁边人似乎终于看不下去了,伸过手来。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

事实上她以前甚至从来不试图自己打开瓶盖,每次只要是裴仅在的时候,瓶子都要先经裴仅的手,拧松了再递到她手里。

她一个当年叫嚣着要当女侠的人,连拧瓶盖的本事都没有,却不以为耻,每次嘻嘻笑着接过来和裴仅说,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裴仅。

昭昭不知怎么回事,觉得牙根里那酸酸的味道传到了眼睛里,她身体先一步行动,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裴仅伸过来的手。

头埋得更低,力气用得更大,弯下身来,继续和这个顽固的汽水瓶较劲。

又试了这么几下,一只修长匀称的手伸了过来,她下意识还是躲开,没想到这只手不退反进,食指勾着瓶底转了个圈把汽水夺了过去。

昭昭有些怔忪回头,谢归正笑笑看着她,薄薄的唇轻扬起,眼尾挑着,笑音调侃意味浓得欠揍,“这么难拧啊。”

他学着昭昭一手握着瓶身一手捏着瓶盖,装作吃力的样子拧了两下,而后又是轻一用力,瓶盖“咔哒”一声被打开。

因为被晃了半天,有一小部分汽水从瓶口溢出来,气泡在空气中爆-炸,发出“嘶嘶”的声音。

“下次喊我。”谢归说。

昭昭接过来,喝了一口,瓶身沾了水滑滑的,有点凉,她挺喜欢橙子味的汽水,但柏林的汽水不怎么好喝。

谢归和裴仅回到沙发上坐下,把四个杯子都倒了点酒,两人接着方才的话题又聊起来。

昭昭走到洗手池旁,冲了下沾了汽水的手。

她的心脏咚咚咚像要跳出嗓子眼。谢归什么时候过来的呢,看到了什么。

其实裴仅帮她拧瓶盖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吧,但她躲了那么一下就有点奇怪是不是,要是没躲就好了。

但谢归似乎也没察觉什么异常,也是,能有什么异常呢,光天化日之下,拧个瓶盖而已。

她肩膀蓦地垮掉,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一偏头,那两人不知说到了什么,都低着头笑起来。

裴仅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拿着杯子,仰头吞下一大口酒,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了两下,依旧疏冷淡然,无事发生。

还有心情喝酒是吧,他倒是轻松。

昭昭瞪着裴仅的后脑勺,牙根又要气得上火了。她随手一捞,又捞起了那瓶溢出的汽水,手白洗了。

喝了一大口,找了张纸巾随便一擦,拿出手机开始啪啪打字。

[裴仅你什么意思?明明知道他在楼上,要帮我拧瓶子是故意的吗,就想看到我害怕吃瘪的样子是么?我告诉你你错了,我根本就不怕被戳穿。]

打完这些字,昭昭又烦躁地全部删掉。

这些欲盖弥彰的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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