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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娄念似笑非笑,“那我们赌一赌,去屋里试试,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
荀锦尧看了眼娄念放在他腰侧那只手,友好提议:“或许还有一种办法,你耍完酒疯睡着了,我进去给你收拾?”
娄念饶有趣味看他:“杂役当得上瘾?”
荀锦尧当然不认,满脸正经:“阿念又说笑了。”
“哪有你那些话听来好笑?”娄念衔住他的耳垂,柔声道,“别管你那杂役活计,我送你项美差。旁人求之不得……不好么?”
只消轻轻一扯,荀锦尧腰间一松,那段衣带终是轻飘飘落了地。
扒别人衣裳倒是快。
荀锦尧腹诽罢了,突而就不合时宜想,娄念好像暗夜里一朵娇柔无力小白花,远看只知风雅矜贵,暗香幽幽浮动,轻易蛊惑人心,可当他不受控制,被吸引接近了,才知这是朵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危险神秘,枝蔓肆意舒展,早就勾缠着他一步步迈入陷阱,不留退路。
荀锦尧靠亭柱站着,额头闷在手臂里,背对的姿势,不担心自己表情有多糟糕,只是微微阖目,感觉手指撤下去后,娄念不再有下一步……放着他不管了吗??
他仍臊得慌,听见一阵衣料摩擦声,不大连贯问:“按、按完了,我能穿好么?”
他问完,娄念明显陷入沉默,继而笑了:“别急,没按完。”
“哦……”荀锦尧不懂他没按完干嘛收手,只觉晾在这儿比被他戳来按去更难捱,还是催他,“那你快点。”讲完又觉古怪,忙找借口,“风太凉了。”
“诶,你怕冷啊?”娄念扶着他腰挨近,荀锦尧顿觉热烫的东西贴在他身后,位置和刚才差不多,有点难以启齿。果然,还要按。
荀锦尧微微阖目,心里承认苍焰小火炉的供暖效果属实不赖,嘴上只能道:“是有一点冷,但还好,能……啊!!”
随之而来一瞬贯穿的痛感把他的话怼了回去——这个不能忍,好疼!
娄念咬他后颈,含糊不清道:“能什么?”
这还用问吗?荀锦尧大抵能猜出来现在捅着他的是什么,单手往后推娄念,话里都打着抖:“你别用这个,太胀了……”他憋红脸,小声说,“再往里进不去。”
娄念又笑,捉着他手反扭在脊背,一面去吻他的颈侧:“别怕,我们用这个试试。我也中意于你,只是贴近接触的法子不太一样,还望你……”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道:“多包容我~”
……他的动作与疾风骤雨有一拼。荀锦尧颤巍巍扶着亭柱,高天的月轮与挺拔的修竹在他眼前模糊晃荡。
他无力拍了下亭柱,低喘急促,化作一声幽幽叹息:“我就知……你给的美差不会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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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宗主,你家嫩草被大白兔子拱啦!!(不用怀疑,就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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