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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我想。穆生和白生是我们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十七岁一个十八岁,平日里我们的小聚会,白生和穆生都是关照我们的那两个,像喝成今天这样,穆生肯定会一本正经用浮先生来吓我们,然后被我们一起灌酒。

项伯脸红扑扑的,靠在我身上,说:“他是为了个女人就走了,我们可都得学着点,不能这么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

忽然的,时茂带了一个人进来,是张良家的青春痘,青春痘满脸泪痕,也不顾及我们在旁,就对张良哭:“公子,您赶紧跟我回去吧,发生大事了!”

我眼见着张良的酒瞬间清醒了,他沉声问:“别慌,发生何事了?”

青春痘憋的满脸通红看着我们,支支吾吾最后只是说:“公子……还是先回去说吧,回去你就知道了!”

张良站起来,对我们说:“我先回去了。”

他们都已经醉的起不来了,我匆忙拿了一件披风穿上:“我送你出去。”

张良也不推辞,他这次走的很急,我送到门口他就让我回去了。目送张良走远,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冷风一吹,我酒意上头,赶紧回去了。

可是从这晚之后,张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没有任何消息,我也没有见过他一面。我们还在课堂上问浮先生,浮先生只是说他家中有事,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不在。我当天就派人去张良外面的那个宅子里看了一下,所有家仆都不在,我很忧心。

过了三天,有消息传来,韩王去世了。

“原来是国丧。”家里和项伯一起烤火,项伯说:“韩王去世,意味着新的储君要上台了,难怪急召张师兄回去。”

张良的祖父张开地是韩国的相国,张家在韩国地位超然,此次国内权利更替,怕是要好长时间都回不来了,我心中叹道。再过了几天,我收到张良的信。

信是他在回韩国的路上写的,我看完信才知,他的祖父张开地,在韩桓惠王去世的第二天也去世了,所以他走的这么匆忙。国丧和家丧,我看完信频频叹气。

今年似乎不是什么好年份,穆生走了,张良也回家了,教室里人越来越少,上课真是乏味及了。张良走了,可以和我说话的人就更少了,我的心思就转移到了解忧楼的生意和添香馆的歌舞上。

但是都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让我说的地方,生活真的好无趣,我坐在火炉边,一次又一次的想起张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某日项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和田升一起拉着我去添香馆看演出。

添香馆里是灯红酒绿的,每三天一次的开馆演出,总是座无虚席。项伯手里拿着黑卡,豪横的把所有的菜都点了一遍,满桌子的菜肴让我看花了眼,我再有钱也不喜欢浪费。

表演还没开始,我们吃饭的时候夏福进来了,十分客气的问:“几位贵客用餐可还满意?有任何需要,小人随时侍奉。”

我见他假模假样的就笑了,吩咐在里面伺候的伙计出去,然后放下筷子笑骂夏福:“今儿就我们三个,你把那面具摘了吧,坐下一块吃,夏老板!”后面三个字,我重重的的说。

夏福揣着手,低头笑了一声,把面具摘了下来,然后在我身边坐下。项伯见了他倒很客气:“以前天天在家里见你也没什么,许久不见今天乍一看,夏福长得还挺好看的。”

田升听着也打量了夏福一番:“好看我是不知道,反正长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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