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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贴的掌心里像有一颗小小的心脏在跳动,一下,两下,非常清晰。何意羡说:“那允许你照顾我一晚上。有今天晚上就了不起了,后天我都是不敢想的。”
“为什么?”
何意羡开心过了头,今夜宛若一个蝴蝶梦。这时胃突然一抽,老天的惩诫似得。含糊找了另个理由:“什么为什么?难道共产党员的身体,不应该包含大脑这一部分么?当然因为我是坏人啊!”
“做坏事的可能是个好人。”
“你没懂,坏人和坏人之间的层次太不一样了。我嘴巴甜,头脑好,很被看重,老早老早就变成了天上人间最坏的人。不敢沾你的边。你要跟我这种人结合,好多年以后,别人看你笑话,都讲,当时要你别那样,你一定要,后果自负了吧?那苦果子尝去吧你!”
“不会有那一天。”
“会的,会的,你总喜欢把话说穿,你这个帮理不帮亲的人。现在就有人要我坐牢呢?”
“那我就把那些被颠倒的事情再颠倒过来。”
白轩逸的思维太清晰,他这一番话,又把何意羡的勇气又打下去了,低声道:“万一我永远坏下去呢?你应该听得懂中国话的。”
“你怎么选,我都会跟的。”白轩逸说,“但是何律师,如果做人的所有理想信仰都放弃了,人生就真的悬空了,你觉得呢?”
“对对对,我明知路在哪里,又装着没看见。在明白是错的事情里,找一个赖以做下去的理由。少管我了!”
何意羡头顶着他的胸,撞了几下。白轩逸把头一偏,脸贴紧了何意羡的脸。何意羡想躲避,上半身却都被机械胳膊给牢牢固定了。
何意羡说:“你虐待我干什么,有话就好好说。”
白轩逸说:“我再用点力,就把你压进我的身体里去了。我们就合二为一了,是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够了,够了!你别老堵我!”
“堵什么了?”
“你堵死我了!”何意羡不人不鬼地哭起来。小舟颠簸,残窗的水成串地落在他身上,他冻得发抖,自言自语地说:“好,好,好。”仰起脸让水泻在脸上,又溅开去。雨在脸上融化的感觉令人非常清醒。白轩逸好容易把他哄住了,何意羡又开始嘴里叽叽咕咕来找些话说,三两句总离不开那个傻字。半晌后也反思:“我怎么跟祥林嫂一样,天天我真傻我真傻的?是的,我真傻。”
白轩逸说:“傻的不是你,想不起来的是我。今天也想起来一点东西,让我安静一下。”
“你又来了!你干嘛非得想起来,宪法上哪条作了这样的规定?”何意羡眼睛瓷愣愣地望着他,嘴唇哆嗦着自言自语地吐出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话来,多简单的事明明白白摆在那里就是说不明白,“对啊,你为什么想不起来呢?我想把你的头剖开看里面都装了什么,可那又犯了法。我被你气得死真的要气死,可惜人又是气不死的。真怕你憋出什么问题来,我给你一个机会,错过就没有了,我们两,以前你想不想知道?”
“其实不想又想。”
“打什么哑谜!都这个时候了,你跟我讲话还这么含着蓄着?你非得缺这个德吗?”
“我是在想怎么说清楚,不让你误会,生气。你一气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了。”
“表演,不错,再表演。” 何意羡轻轻抽动一下嘴角,不屑似的哼哼几声,“你觉得我是那么不理解人的人吗?我会生你的气吗?我现在是有气也不敢生了。把我推到水里你想袖了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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