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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学会了吗?”
易鸣鸢脖颈上被划出一道?血痕,吃痛地缩了缩,她悄然将靴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攥在手里,寻找逃离他身边的时机。
左秋奕手腕下压,他从最开?始就?没有信过她的鬼话。
如果一个女?人真的是被视作玩物?,她身后的几千将士压根不会乖乖地听凭号令,还有她所骑的汗血宝马,便是大邺精心培养出的良驹也望其项背,还有,她整个人周身的气度和姿态。
言语骗得了人,可被关怀备至而养成的红润面色和临危不乱的镇静,这?两样都不是在身心折磨中能拥有的,“告诉服休单于,我要西羌和南疆退兵来换你的性命,他那么看重你,退兵定然不成问题。”
说起来,他还得感谢易鸣鸢,原先他想?不通西羌和南疆为什?么同?时进犯,可是她提到‘盟友’,是啊,匈奴和那两个小国可不就?是因利而聚的盟友吗?
一年前大邺赢得那样惨烈,这?次他们再一次故技重施,打?得大邺节节败退。
易鸣鸢惊慌失措地点头,忙不迭地看着他的眼睛复述了一遍。
山下,程枭看着她被生擒,全身血液倒流,他生生折断一支箭,脸色屈辱地答应了下来。
“你满意了?”易鸣鸢从左秋奕的钳制中挣扎出来,抱着马脖子道?。
左秋奕谅她也逃不掉,招来两个人将她看住,他打?了个手势,身后的五千人即刻加入优犁的阵营,充填上因为雪崩而损失的一部分?战力?,这?下无论优犁如何倔强自负,都必须承他的情了,“不,取走他的项上人头,我才安心。”
他正在高处欣赏战况,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在金銮殿上加官进爵的模样,慢慢勾起唇角,却?在此时听易鸣鸢冷不丁问道?:“你就?不好奇,左将军去了哪里?”
“少给我耍花招,老实点。”左秋奕走前嘱咐过他爹,要他们全都待在营地里等自己带皮袄回来,是以他们现在,应当躲在一处隐蔽的山谷中,他已经派人去寻了,想?必不多时便能回来。
“那我给小将军讲个故事吧,有一群人来到雪山之中,路过这?里时看到两方人马打?得不可开?交,难舍难分?,于是想?着跑马下山,捡一个现成的便宜,可是没想?到马蹄声发出的震天巨响引发了雪崩,‘嘭’的一声,全被埋进了雪里。”
“至于埋身的雪在哪儿呢?就?在……我们脚下!”
易鸣鸢摆弄着手中的小哨子,说完将哨子送到嘴边用力?一吹!
身后的匈奴将士们得到信号,趁着身边的邺国士兵惊恐地低头观察,电光石火间,他们三人对战一人,配合默契,成功夺刀实施反杀,她则是直起身一夹马腹,乘云瞬间驮着人扬蹄狂奔下山。
与此同?时,乘风捕捉到哨声,从数里外一处毡帐的长杆上腾起盘旋,振翅高飞间发出长啸,朝着第?八雪山的方向而来。
左秋奕第?一时间策马想?要拦截,但?他的战马不及乘云矫健灵活,也不敢义无反顾地冲进不可见底的深雪中,踌躇着停下了马蹄,任他如何抽打?都不愿意再前进半分?。
易鸣鸢一下子栽进硬雪中,感觉像是被石块狠狠砸断四肢,浑身都泛着疼,但?好歹是逃脱了左秋奕,她在雪中扑腾两下,反而还越陷越深了。
没事,程枭会来的。
她静静插在雪里,心想?自己数三百个数,他肯定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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