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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再无法坚持只有她一个人所相信的东西,信仰崩塌时不需要猛烈的摇晃,一阵风就足够了。来到zg一年后生下了弗洛夏,那个男人则消失在襁褓里小弗洛夏嗷嗷的哭声之中。
那一天以后,莉莉娅的眼里再未出现过曾经的笑意。她和小弗洛夏住进了那座老旧的宅子,靠着男人留下的钱勉强度日,小弗洛夏的出生没有带给她再次坚强的勇气,本就是一朵娇花,哪里扛得住风雨交加。
精神和生理的压力把莉莉娅揉成了花泥,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她的神志与意识都在酒精里浸泡,小弗洛夏就在母亲刻意的漠视里孤独的长大。
在小弗洛夏十三岁时,莉莉娅生命的火焰摇摇欲坠,当莉莉娅奄奄一息的困在病床上时,她的迟到多年的母性终于战胜了在小弗洛夏身上倾注的对男人的恨意,她颤巍巍的打通了沉寂了十四年的号码,对索非亚完成了最后的托付。
像是了了件大事一般,她的眼神久违的平静了,转头望向窗外。叶子落了许多,被风打着卷儿,像是在命运中起起伏伏的她,在阴沉沉的天空里没有生气,可是树没有动摇,站得笔直,迎着风没有畏惧没有逃避,它禁得住即将到来的冬天,也等的到明年开春时的嫩芽与一整个夏天的光影繁华。
莉莉娅深知她没有等到也永远不会再等到了。
第二天,莉莉娅闭上了她忧郁的双眸,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索非亚深吸口气,推开了病房的门,病床上的女孩子如同受惊的鹿哆哆嗦嗦钻入被子里,满脸惊恐地望着她。索非亚走近女孩,同样的发色,同样的纤细脆弱。女孩的眼睛并不是莉莉娅的碧空如洗,而是浅浅的灰,找不出任何明亮的色彩。
嘴唇如脸色一般苍白,比幼时莉莉娅更瘦小,更虚弱。对这个孩子,索非亚无法描述自己复杂的情感,她从内心深处爱着妹妹生命的延续,却也厌恶孩子身上的那个男人的血缘。
“伊弗洛西尼亚。”索非亚那时说,“我是你的母亲莉莉娅的姐姐索菲亚,我来接你回家。”
记忆中那张病床上苍白不安的小脸与眼前的女孩重合,索菲亚皱皱眉头,终于出了声:“伊弗洛西尼亚,收拾一下你自己的东西,我们九点出发。”她转过身,又接了一句:“你四处再看看吧,如果没有必要,我们不会再回来了。”没等弗洛夏应声,索菲亚就关上了房门。
灰尘被无情的震落,细密的光线小心的一层层将它缠绕,竟也不觉得肮脏,如同金色的粉末在空气里伴着关门的回响肆意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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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在房门发出的沉闷的声音里猛然复苏,又缓慢沉寂,没法做出任何回应,身体的疲乏并没有因为短暂的睡眠得到解除,嗓子干涩的的说不出话,太阳穴的痛楚也在加剧,身体太沉重了,操控好它也变得困难。
这不是我的梦境,头痛得太真实了——我,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我试着接着回忆——我离开了那具冰冷的躯体,毫无意识地在混沌里游走,四周没有声音没有亮色,混乱的深浅不一的黑一层层加叠重合,陡然消失接着重现。没有维持多久,阵阵刺痛从胸口扩散,我想尽力忽视它,一开始,我做到了,我忍受着奇异的痛。
痛感不是肉rou体ti伤害时刺激着痛觉神经的干燥的直观的痛,无法准确形容。刺痛遍布全身,很快,我无法继续忍受了,每一处肢体、脏器都在叫嚣,血管突起,连血液都好像沸腾燃烧。
我想尖叫,可没有声音。烈火微熄,烟雾四处弥漫,灼热缓缓退去,寒冷的雾气爬上肌肤,柔软的塑造磨合,被放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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