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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时卿就像一头发了狂的野狼,一下接一下地啃食着自己的猎物,偏偏猎物至死都不肯求饶,甚至与他较上了劲儿。
“我为何要告诉你?”柳柒的身体几乎快要化成一汪水了,可这张嘴却比水中的顽石还要坚硬,“二殿下怜惜我,待我极好。”
云时卿哼笑一声,帐幔又晃得更狠了些:“他怜惜你还要把你掐出伤痕?待你好还要撕毁你的衣物?”
见柳柒不语,云时卿愈发得意了,不由俯身贴近,一边吻他一边调侃道,“柒郎,二殿下此刻应该还未离开吧?如果他知道我在这儿偷香窃玉,甚至将你拆吃入腹,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
柳柒的后背一刻不停地摩擦着锦被,齿关轻轻打颤:“你简直丧、丧心病狂!”
云时卿无视他的恼怒,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进出温柔乡,直教那水聲响亮刺耳。
柳柒还想再骂他几句,可每每开口时,那人就找准机会故意用力,致使他情难自控,震出一声又一声违背本心的吟音。
直到云时卿将他握在手里,那些调儿才彻底从喉间漏出。
云时卿熟练地把控着他,时轻时重、时疾时徐,柳柒想去阻止,却是心有余力而不足。
渐渐的,他放纵自己不去拒绝,任由云时卿助他欢愉。
终至极乐之巅时,眼前接连绽出了好几蓬莹白的焰火。
云时卿上下皆已停止,让他尽情享受此刻的爽利。
那双漂亮又多情的凤目涣散难聚,仿佛可以任人欺负。
不多时,柳柒回过神来,眸色骤然变得清明。
云时卿含笑摊开掌心,将那滩物什均匀地抹在他的腹部,最终停留在孕育胎儿的地方:“柒郎,孩子长大了,这里已不再是我的形状。”
柳柒瞪了他一眼,腾出几丝力气来骂他:“牲口。”
云时卿笑道:“牲口把大人伺候好了,也算是劳苦功高。”
柳柒还想再骂一句,却发现陷在温柔乡的人又开始做起伺候之事,把他到嘴的谩骂硬生生塞了回去。
明明刚得爽利,柳柒很快又放肆了一回,依然吐在了云时卿的手心里。
两人几乎是同时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天色早在不知不觉间黑尽,屋内无人掌灯,煞是昏暗。
云时卿徐徐退了出来,嘴里问道:“大人,蛊毒可有得解?”
柳柒懒得搭理他,疲惫地侧过身朝里躺着。
云时卿点亮床头的一盏落地灯,方寸天地渐得光亮。
他将自己穿戴齐整,转而取来一条干净的绢子在床前坐定:“下官替大人清理一下。”
柳柒仍未搭理他。
下一瞬,一只宽大有力的手轻轻覆下,继而收紧指腹,似掰似挤。
柳柒呼吸一凝,本能地缩着。
方才云时卿进过的地方大张未闭,止这一瞬就排了些物什出来。
“下官给了大人许多,可大人只吐这么点儿,莫非是不舍?”他一边按揉,一边揶揄。
柳柒恼羞成怒:“闭嘴!”
云时卿笑道:“下官随时可以闭嘴,但是大人一时半会儿恐怕闭不上。”
说罢用绢子擦净不断外溢的物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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