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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破开甬道,往更深处挞伐。
“呃!”周斟的牙关被硬生生撬开。
一旦发出声音,竟再也控制不住,一声一声从喉咙里泄出。
周斟承受不住地说:“够了,停下……”
梁拙扬没有照做,按着周斟躺在床上,把起周斟一条腿,插入软烂的密处。
“小拙!”周斟哑了嗓子。
梁拙杨一顿,鼻梁压住周斟后颈,胸腔挥不去的戾气驱使他发泄道:“你不是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图新鲜吗?两个男人上床这种事,难道新鲜就能做?还是周斟哥跟其他人这样玩过?”
即使身体已经疲累不堪,但被沉甸甸的性器碾压前列腺,周斟还是生理性地产生了反应。快感从后腰攀满全身,周斟颤了颤,一个哆嗦,被梁拙杨握着腿射出已经稀薄的精液。
不等周斟情潮褪去,梁拙杨把周斟翻到正面,架高腿要继续,面颊忽地擦过痛意。
梁拙扬偏过头,过两秒才意识到,周斟收着力扇了他一掌。
“梁拙杨!”周斟眼眶发红,“你弄疼我了!”
周斟委屈的鼻音把梁拙扬的神智拉回了几分。他打住动作。
“……很疼吗?”梁拙扬慌张问。
“疼,”周斟吸吸鼻子,“疼死了……”
梁拙扬的气息一下子静下来,房间里所有的失控与狂乱,如同一场地震四分五裂的万物,倏然坠回地面。好一会儿,梁拙扬没能发出声音。
他在做什么?
“对不起。”梁拙扬匆匆退出来,小心放下周斟双腿,弯腰检查他下体。这一看梁拙扬脸色变了。周斟的下体被他操得肿胀不堪,穴肉湿淋淋翻出来,泛着红肿血丝。再做下去只怕会出血。梁拙大脑空白,不清楚自己被什么魔怔,冲周斟发这样的疯。
他手忙脚乱起身,拉开书桌抽屉,找到之前扔在里面没管的膏药,涂抹周斟受伤的后穴。
周斟被膏体的冰凉激得哆嗦。
“我给你上点药。”梁拙扬连忙抚摸周斟疼出汗的腿根,“你听话……”
不知何时失的控。
最开始,他只是抱着周斟,贴在周斟耳边,细细碎碎倾诉自己的想法。然后两人绵长地接吻。他把周斟压在床上,解开周斟衣服,抚摸、扩张,分开腿进入。
但后来,或许他们一个哨兵一个向导,或许让人情不自禁的结合热,又或许今夜持续不停、扰人心烦的暴雨,一切脱轨了。梁拙扬的动作变得粗暴,几乎凌虐地侵犯周斟。
梁拙扬沉默地低下脑袋。
“怎么了?”周斟碰碰他,“别担心,上过药,没那么疼了。”
“我不该弄疼你,”梁拙扬闷声说,似乎正面对一种他从没面对过,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情绪,神色写满无措与自责,“但是……我控制不住。”
周斟静了静,拉起梁拙扬的手:“你躺下来。”
梁拙扬待在床上没动弹。
“我想要你躺下来,”周斟重复一遍,“我有点冷,还有些疼,你抱抱我。”
梁拙扬这才听话地躺下。
“不要认为自己远不如我,”周斟靠在梁拙杨肩头,指尖轻抚梁拙杨眉骨。两人心脏跳动,温热撞击彼此胸膛,“你很快会成长起来,变得比其他人更厉害。不对,比所有人都厉害。”
梁拙杨扯扯嘴角:“安慰我。”
恍惚之色掠过周斟面庞。他伸手把梁拙扬抱紧,仿佛害怕失去、无法掌控局面的人,不是十七岁的梁拙杨,而是二十四岁的自己。台灯的光线在梁拙杨下颌处留下一道阴影。周斟瞧着那道阴影:“我没有安慰你,事实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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