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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没出息地狠狠闻了闻空气,然后恶狠狠道:“我就是闻一下!没碰!一下都没碰!”

阿舍尔觉得好笑,抬手勾了勾指尖,没好气道:“别浪费时间,我进来也不是真要给你干什么的。”

“……啊,”迦勒脸上闪过肉眼可见的失望,小声嘟囔道:“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阿舍尔点了点脚尖,像是在暗示什么,“手伸过来。”

“奥。”

抬脚踩在迦勒湿漉漉的掌心上,阿舍尔站定,凝神盯着对方。

六百多年的虫群和现在的虫群,差距极大。

那时候狂化状态下的雄性虫族只会令阿舍尔感到恐惧,但现在发情期的迦勒,却远比他想象中的情况更好。

甚至可以说好到出乎所料了。

“……妈妈您再这样看着我,我快忍不住了。”迦勒哑声道。

阿舍尔收回视线,“很难忍耐吧?”

“嗯。”

迦勒轻轻应了一声,缩成针尖的瞳孔看似聚神,实则视线涣散,“本来忍着挺难受的,但一想到可能会吓到您,就突然感觉……也不是忍不了。”

阿舍尔眼底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六百八十二年前,这群陪伴在虫母身侧的雄性虫族们并不懂得忍耐,他们的欲望直白而热烈,藏着惊人的滚烫,哪怕看到了虫母的排斥和恐惧,但他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

——能有什么呢?每一代虫母与虫群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哪怕虫母再排斥,可当契合的身体相互贴近后,也会因为基因和种族的引领,而变成天经地义的结合。

于是诞生原始的虫群们就那么张扬地裸露出自己狰狞的欲望,却并不曾思考过虫母愿不愿意接纳他们的渴求。

这一点虫群们以前并不知道。

但现在,他们知道了。

迦勒眯了眯眼睛,属于虫母的甜香刺激着他的感官。

先前在生态园时,迦勒本以为自己会像是失控的疯狗一般叼着“猎物”吞入腹中,哪管妈妈会不会害怕,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真到了直面的时候,迦勒却忽然发现自己似乎还挺有忍耐天赋的。

明明浴缸冷水下的身体血脉偾张到几乎爆炸,让迦勒有种快反向让冷水沸腾的错觉,可他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哄着虫母离开。

迦勒:“妈妈,我不想再吓到您了。”

他哑着嗓子喘气,被阿舍尔踩着的手掌烫到惊人,明明满眼都是疯狂的渴望,却还是违背本能,尽可能地不去靠近对方。

……如果以后选择他们,那就要习惯这样的生活。

当这个念头升起来的时候,阿舍尔先是惊讶和意外,随后又被另一种古怪的情绪代替。

他竟然已经开始思索这种“如果”和“假设”了吗?

阿舍尔抿唇,在迦勒的掌心上跺了跺脚,小小的身体略颤,看得眼前的虫族心脏软软,口口硬硬。

正当迦勒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忽然看到虫母转身背对着自己,将那对轻薄的虫翼向两侧展开。

阿舍尔身上还穿着之前洗澡新换的浴袍,肩胛处开着一道口,正好能把虫翼从中露出来,而当这对翅有意向两侧撑开时,位于中央娇嫩的翅根便全部暴露了出来。

虫母的存在对于虫群来说就是安抚。

这话不假,可特殊情况时,普普通通的陪伴自然没用。

在除了交配之外的活动中,虫母全身上下分泌的、带有甘甜气息的液体,都是虫群们的安抚物。

翅根、胸膛、股间均在此列,漫长又煎熬的发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

但显然,在三者之间,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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