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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祥兆。”即墨浔闻言,轻轻点头,但眉头刚舒,便?又蹙了蹙:“可钟宴病了,为之奈何?”

他?虽可编造些吉兆以?应对别人呈报的凶兆——却不是?大夫,怎能治他??

稚陵指尖蜷了蜷,微垂眼眸:“不如……陛下前往法相寺时,加特恩,为钟世子求一个平安。”

即墨浔微微沉吟。

皇帝和臣子的关系实在微妙,有时太近了,臣子容易逾越本分;有时太远了,臣子消极怠工。

好半晌,他?忽然弯起唇来一笑,漆黑的长眼睛注视稚陵,道:“过几日正?逢上巳节。朕带你一同去法相寺祈福。……”他?顿了顿,修长手指又慢慢点在桌案上,思索一阵,“朕再召他?一同。倘使钟宴稍好,可以?一用,也?就罢了;若不行,朕再重新物色人选。”

即墨浔温暖干燥的大手将她?的手合在掌心,低声温柔说:“也?替我们的孩子祈福。”

叫稚陵听后,心头更?一阵恍惚乱跳,横冲直撞。

梆子声远远儿响了,稚陵从欢喜里醒了神,意识到已到了歇息时分。

吴有禄恭敬循着旧例问了陛下可要回宫歇息,但心里泰半肯定陛下既然来看望裴妃娘娘,一定也?是?歇在这儿的。

陛下如他?所?料地应了声,他?们便?通通下去,留着裴妃娘娘侍奉陛下。

侍奉他?歇息,这事,往日不知做来多少遍,稚陵驾轻就熟。然而今日……她?探手要解即墨浔的黄金革带时,却微微一顿。

白日里,程绣的娘亲程夫人的话,浮现耳边。

稚陵暗自苦笑一声,程夫人委实是?把玩人心的高手,——她?轻而易举就知道了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那是?她?从未跟别人坦白过的。

程夫人未曾挑明?,但话中之意,却十分浅显明?白了。

“娘娘便?当绣儿是?自家妹妹,若不嫌弃,当我做自家姨姨也?是?成的。后宫里啊,君恩寡薄,还得是?姐妹间互相提携,才能走得稳、走得远。”

“娘娘如今怀有身孕,伺候陛下多有不便?,这春秋时候,怀胎的时候么,惯例是?要让媵人侍奉。如今却不同了。”

稚陵这么一愣怔时,即墨浔觉察到了她?的走神,稍一俯身,挺拔的鼻梁恰好碰到她?眉心,叫稚陵吓了吓往后退去,他?恰好伸出臂膀一捞,捞了她?的腰身,笑说:“胆子怎么这么小?,朕还没做什么。”

他?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黑眸里映着她?模样来,叫稚陵望着他?这张令人目眩神迷的脸,片刻间再次晃了晃神,说:“陛下,……”

她?稍垂了眼,便?瞧得见褪下黄金革带以?后,即墨浔的那儿……将锦袍顶出个包来。她?不禁心惊一番,替他?宽衣的动作缓顿住,感到即墨浔的宽手落在后腰,手心温度极热,灼得她?想?逃了。

得到即墨浔的情,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了些成效,断不能放弃。

但……但程夫人所?言,君恩寡薄,亦是?自古至今都适用的道理。不单是?后妃,便?是?历来的功臣,多也?免不得兔死狗烹的下场。所?以?,祈求君王真心之爱,倒真是?下下策。

然而,她?难道真的要把他?推到别人那里去么!?

犹疑之际,忽然,雉鸟啾鸣,扑腾着翅膀在金笼里胡乱飞着,即墨浔眼角淡淡扫向它一眼,说:“这丑鸟……这鸟,你养得圆润了些。”

稚陵僵硬着笑了笑,总算解下衣带,又解开他?的外袍,转头挂上了衣桁,说:“它的伤也?快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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